黑夜總是給人們帶來不安和恐懼,在這樣一座城市中,白天中每個人都在為自己以後生活而努力。本來到了夜晚,回到家中,可以休息一下,放鬆自己,讓疲憊的身體得到一些空閒,思考這一天的得與失。可是對於這座城市,這樣的夜晚是不存在的,夜晚才是這座城市的主旋律,白天不過是給這座城的夜晚做的鋪墊而已。
張永正拿起那個信封,沒想到是爺爺給自己的信,撕開後,取出來:
親愛的永兒
開啟這封信,說明你已經捉到那隻藍蝶,它是我家族的守護神獸明月藍蝶,一直陪伴這個家族,守護我們。永兒你得到藍蝶的認可,就是得到藍蝶給予超出常人的力量和能力。在藍蝶給你的能力下,以前我教給你所有功夫還有劍術都會大幅度提高,這些力量會在以後永兒自己能夠體會到。
讀到這裡張永正差點興奮的喊起來,對於家族的勢力,沒有懷疑過,可是還是沒想到家族中還有這樣的力量藏著,真是不可思議。有了這樣的力量,還會怕誰,高橋你給我等著,還有秦月華,以前是因為自己沒有實力。現在有這樣的力量,該奪回屬於自己的一切。平復一下略有些激動的心情,向下看去。
永兒你要謹記,這份力量是上天賜給我們張家的,必須用來守護這座城市。城市的夜晚是不平靜的,城市的夜晚是騷亂的,城市的夜晚更是暴亂的。永兒你必須用這份力量守護這座城市的夜晚,讓這座城市的每一個夜晚都能平平和和。自從元二十九年,上海縣成立以來,這座城城市的安定就是我張家守護著,一直延續到民國時期,這座城市發展太過迅速,並直接隸屬中央管理。我們張家才不得不漸漸退出上海的歷史舞臺,可是這樣一座繁華的城市,夜晚是最不平靜的,夜晚的一切就由張家來處理。一直延續的新中國成立也是如此,然後在新中國成立後,對這座城市的夜晚也是看管嚴禁。守護這座城市的重任也變得越來越輕鬆,可是對於這座城市,我們張家必須付出自己性命去守護它的安定,一刻都不可忽視。政府的力量畢竟有限,仍然有很多黑暗在這座城市中游蕩和猖獗。永兒你得到藍蝶的認可,就必須站出來,用自己的性命去守護這座城市,不可辱沒家族的榮譽。
看到這裡張永正被這些歷史震驚一下,也被爺爺的嚴詞威懾一番,不過很快就清醒過來。爺爺想法真奇怪,這座城市這麼繁華有什麼需要我去幫忙的,我自己都快丟掉工作,很快飯都吃不上,去做什麼無名的黑夜騎士,腦袋有病吧,我才不去。隨便的想一想,將這段話拋在腦後,接著看下去。
永兒,夜晚人人的心思都是回到那個溫暖的家中,吃一口溫暖的飯兒,體會家的歡樂。藍蝶選擇你,你就不該有這樣的享受。我知道永兒心地善良很難懲處惡人,但是這些你必須做到。黑夜中的勇士是孤獨的;是落寞的,這份孤寂你必須承受。看到盒子裡的那身衣服嗎?九蝶黑風衣,用這身風衣裹住你那顆滾燙的心,顯出的只有冷漠和無情的手段,對於破壞這座城市安定的一切惡人,必須毫不留情的斬殺。那個面具,藍蝶木具是千年鐵樹上一個枝幹打造而成,冰寒無比。只有得到藍蝶的力量,才可以帶上它,否則根本抵擋不了它的冰寒。戴上它,抹去你那張有喜怒哀樂表情的臉蛋,只准帶著一張冰冷無情的臉。對待任何事情都不存在個人的感情,只有對與錯,生與死。
看到這裡張永正才意識到,這件事不是玩笑,更何況爺爺更不會和自己開玩笑,是離開這座城市這些年的生活改變自己的想法。原來自己的家族一直揹負這樣一個使命,黑夜勇士,聽著有些威猛。卻不符合現代這座城市,不符合這樣的社會制度,真的可以殺人嗎,錯就要死嗎?搖搖腦袋接著看下去。
力量越強大,能力越卓越,就會有越多的麻煩,不過如何隱藏,終究躲不掉別人的窺探。世人對別人強大的力量懷著恐懼,自己卻十分期望得到。更是為了不擇手段,不能在世人面前展示這份力量。我張家在這座城市毅力幾百年,最終還是因為這個力量而走向毀滅。那場大難,爺爺傷及到生命,也算是快油燈枯竭,你父親也身負重傷,即便是治好,也沒有保護這個家族的力量。只能讓你父母帶著你遠離這座城市,躲到一座深山裡生活,也許這樣能夠讓永兒安全的活下去。如果真有可能希望永兒不要回到這座城市,家族揹負這個命運太久。
不過永兒你既然開啟這個盒子,讀到這封信,命運的此輪已經接上,使命還是如願的落在你的肩上。那麼你就要站起來勇敢的把這份責任扛在肩上,不管前路有多黑暗、多孤寂,你必須承受下來。這是爺爺給你的任務,也是家族給你的使命。這是家族的榮耀,必須傳承下去。
還有一件事,想必你父母最期望的事,不過在離開這座城市前,被我的嚴詞給鎮住,也是你爺爺我虧欠他們的,就是你的妹妹雪兒。為了保證你的安危,連夜讓你父母帶著你遠走深山中生活。那夜雪兒不幸走丟,你母親哭喊著要找,卻被我訓斥一番。永兒,爺爺不是不知為人父母的心情,更何況雪兒還是我的孫女。為了保證你的安危,必須有所放棄。這是我欠他們的,也是我最愧對你們一家的事。永兒你得到這份力量,希望能幫爺爺填補這個空虛,爺爺知道後,在天之靈會感到欣慰。對於你妹妹的蹤跡,盒子內有一朵蓮花,找到它就可以找到雪兒的行蹤。
永兒定要成為一位真正的黑夜勇士,不可辱沒家族榮耀
張會宗
那夜,不詳之夜
張永正看完這封信,心中說不出的感傷。想象自己原來在這座城市如此一個大家族,一夜之間變得一無所有,這些年過去,一切幾乎都成了過去。即便這一次回來也不過為情字而已,沒想到會有這樣的命運等著自己。難怪自己一家人遠走深山居住後,母親每天以淚洗面,父親身體更是一日不如一日,倆人每到深夜必有一番爭吵。以前父母倆人是多麼恩愛,何時有過一句拌嘴。還有每當自己要找爺爺玩的時候,總是被無厘頭的罵一頓。更是成天見不到那可愛的妹妹,每次問起來,母親都會大哭一番,父親更是面色難堪。
這一幕幕出現在自己眼前,淚水已經打溼這封信,伸手拿起木質面具,冰冷的感覺傳遍全身。多麼想利用這種能力去解決自己的事情,想去弄明白一切。這麼多年的學習和生活,自己不再是個小孩,原本家族中有爺爺的鎮守,更有正值壯年的父親保護,還是一夜間傾覆。這樣的勢力現在的自己如何去對付。還有從爺爺的字句中,看出對家族這份責任的崇高敬意,不容有任何褻瀆。知道這份職責之中,根本不敢接手。這一切來的如此之快,一場暴風雨後,自己的一切會變得這麼快。
張永正將木質面具放好,那封被淚水打溼的信放回信封中,放回盒子中,蓋上盒子。愣愣的坐在床邊,真想這是個夢,一切都沒有來。面對這些,如何去走?現在也算明白父母為什麼千萬叮囑不要回這座城市,原來這裡有著不同的命運等待自己。也許會讓他們走到深山中生活,這麼多年的隱忍和努力都可能白費。原本想告訴母親這些事,看來還是先別說,免得她擔心。
一夜無語,兩天過去,一切還算平靜,張永正每天都在迴避那個黑色的盒子,逃避著自己的命運。此輪已經轉動,一切不是一個人想逃避就能躲開的。
這天早晨,張永正醒的有點早,再也不能入睡,便起來準備去公司。由於最近一直想著關於自己的一些事,工作中難免不會走神、疏忽,又被主編叫去說幾次。就想今天早早的到公司,也算能好看一些,自少看起來比較勤快一些。剛到公司,坐在座位上,一會功夫。趙淑敏衝了進來,看到公司就張永正一個人,急衝衝的喊到:“還好有個活人,小張你不是一直跟著攝像的幾個人出去嗎,應該懂一些拍攝吧?”
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讓張永正不知如何回答,這邊趙淑敏拿起工作包,一把拽住張永正,“趕快走,不會也要會,可是有大新聞出現。”
一聽大新聞,張永正整個人都跳起來,終於可以做一些工作。也不過收拾什麼,拿起一個相機跟著衝出去,倆人到樓下急忙喊著一輛計程車。計程車冒著黑氣,就像死神嘴裡的毒氣一般,讓人感覺窒息,可是它卻能在城市中無所顧忌的穿行。
天灰濛濛的,早上那抹彩霞還沒在東方升起,“砰——”一聲打破早上的寧靜,槍口升起白色的煙霧,就像墳地上燒紙的煙霧一樣。剛剛升起的朝陽,卻迎來這樣的煙霧,槍聲響起,一片殷紅流到地面上,一個頭戴這鋼帽,身穿黑色武警服的,吃的十分肥胖的人,倒在血泊中。說來也是奇怪,著滿身肥肉的人,怎麼能夠穿上這身警服。這一聲槍響,打破往日的寧靜,原本表面上平靜繁華的這座大城市,開始變得不在平靜。
這可是一輛押鈔車,一般都有兩個武裝人手中抱著一柄來福槍,看著黑大的長搶,黑暗的槍口,就像無底的黑洞隨時會奪取人的性命。有這樣的武裝力量,何人敢在劫持押鈔車。可是就在今早,這輛押鈔車臨時停在濱海大道的路口,一個肥胖的押車人要買些東西吃。一聲槍響,肥胖的押車人倒地不起,在道路暗口的轉彎處,走出來三個戴著黑色頭套的匪徒,一人手中持著一把手槍,滿身黑氣的走過來。另一個押車人,看到同夥被一槍打死,躲在車裡不敢出來,更別說去和匪徒火拼。一個匪徒走到押鈔車前,一槍崩開車門,將押車人拉下來。押車人抱頭跪在地上,兩腿之間已經溼答答的,顯然是被嚇尿。就是這樣的兩人,一個滿身肥肉連路都走不穩,一個膽小如鼠風吹草動都能被嚇出尿來。這兩人來押送滿車的鈔票,是這座城市太過和平,還是這座城市根本不重視保衛工作。
三名匪徒看著這全身發抖,屎尿失禁,卻穿著武力押運的衣服,真是可笑。一個匪徒右手放在脖子上,快速拉過,命令殺了這人。跟著一聲槍響,白色的煙兒,就是那黑色的死神,帶走一條活生生的人命。
“快炸開押運車,時間不多。”
“大哥何必緊張,這座城市的警察都是白痴,有事的時候找不到他們,無事的時候就去找平民的麻煩,要不然我等也不會這般容易就的手。”
“哈哈……說的也是,小的們今天有發財錢嘍。”
押鈔車並不是想象中那般容易打破,卻也沒有想象中很難打破,原本這種押鈔車都需要十幾公分厚的鋼板做成的車廂,車廂內還有一成十幾公分厚的鋼板製成的保險箱保護著。那隻這種押鈔車只有一層不到十公分厚的車廂皮而已。三個匪徒費了一番力氣,就將車門鋸開,裡面放著十多個小型的保險箱,很明顯錢都在裡面。三個土匪哈哈大笑,開始搶奪車上的錢財。
這麼大的槍聲,又是在市區中,卻沒有什麼動靜,一切異常的安靜。原本幾個在街道上走動的人,看到這一幕立刻躲起來,沒有出門的人更是不敢出門。偌大一座城市,如此繁華的一條街道,平常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現在卻只有三個土匪在這裡搶錢,還有就是地上躺著兩具死體,完全不可以當押送員的兩個人,在和平時掙著一份不合自己身份的錢財,現在卻送了性命,這條街道卻被三個土匪霸佔下來,成為他們展示自己才能的舞臺。可是有些可笑,這個街道少說也有上萬人,卻被三個不入流的土匪搶佔,所有的人都成縮頭烏龜。
幾聲若隱若現的鳴笛聲,一個土匪有些著急的說:“快點收拾,警察一會就到了。”
“沒想到這群白痴警察來著這般快,還有這群更加膿包的市民,既然還知道報警。”一個土匪無情的諷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