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人見眼前的和尚一副得道高僧的樣子,而且身上的袈裟更不是凡物,便擺了擺手,示意把槍收起來,說道:“不知大師找我杜某人何事啊?只要我杜月笙能辦到的絕不推辭。”
陳凡聽後,笑了起來,沒想到竟然是上海最有權利的那幾個人之一,說道:“貧僧還真有一件事要杜施主幫忙。”
杜月笙聽後,愣住了,尼瑪,自己不過謙虛了一下,你竟然好意思開口了,你不是得道高僧嗎?臉面呢?笑道:“大師有什麼事啊?”
陳凡剛想開口,只見一人從酒店中走了出來,說道:“杜先生,酒宴已經準備好了,就差你了。”
“好,好,好,馬上就來。”杜月笙說完,看著陳凡道:“不如大師隨我一起喝幾杯?”看著陳凡,杜月笙笑了起來,看你還說什麼,難道你還能喝酒破戒不成。
“多謝杜施主,那麼貧僧就不客氣了,貧僧剛好還沒吃午飯呢。”陳凡笑道。
“請!”杜月笙無奈,只好說道,自己今天怎麼見到一個如此不要臉的和尚,出門沒看黃曆啊。
“杜先生好。”眾人紛紛站了起來問好。
“諸位請。”杜月笙說完,有對旁邊的人說道,給大師添一副碗筷。
“好,我這就去辦。”
眾人見杜月笙旁邊還站著一個和尚,很是不凡,也紛紛問好:“見過大師。”
“阿彌陀佛,貧僧見過諸位施主。”陳凡微微笑道。
一頓酒飯下肚之後,眾人都有些鄙夷陳凡,原來不過一個酒肉和尚,不過杜月笙可不這麼認為,這和尚只吃素喝酒,也不知道找自己什麼事,不過等會便知道了。
陳凡聽了他們的談話,原來杜月笙要修建杜家祠堂,見眾人都走了之後,倒了兩杯茶,問道:“不知大師找杜某人何事?”
陳凡聽後,笑道:“既然杜施主問了,貧僧也就說說,貧僧希望杜施主舉辦一個武道會,貧僧想與世界各地的高手交流一番,同時宣揚一下我國的國術,不知杜施主意下如何?”
杜月笙聽後,笑了笑,道:“不知這對我杜某人有什麼好處?我可不做賠本的買賣。”
陳凡聽後,笑了笑,端起對面的茶杯,遞給了杜月笙,道:“杜施主說笑了,貧僧想杜施主會同意的。”
杜月笙笑了笑,沒說什麼,接過茶杯後,被湯了一下,只見那茶杯之上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個拇指大小的一個洞,水正是從哪裡流出來的,心中大驚。
杜月笙抬起頭看著陳凡,只見那一個茶杯不知道又出現了陳凡的手中,自己毫無感覺,簡直匪夷所思啊,拿出手帕,擦了擦頭上汗水。
“杜施主不用驚慌,貧僧只是交代了一件事情罷了,給貧僧辦好了,便無事,賞金一百萬兩白銀,要讓世界各地的高手都趕來上海,就說,貧僧在上海擺下擂臺,挑戰各國武道高手,武道聖書易筋經現世,只要能打贏了貧僧,雙手奉上。”陳凡笑道。
“好……好……,大師放心,我一定給你辦好這件事情。”杜月笙剛剛說完只見陳凡已經不見了,緩了一口氣,剛剛閉眼聽見了一聲響,只見陳凡所做的檀木沙發化成了粉末,落在了地上。
陳凡出去後,去了海邊,看著一望無際的大海,又望了望天上的煞氣,這個國家離戰爭不遠了,哀嘆道:“唉,多難,多難,何其是我。”
“大師說的不錯,世間的人難何其多。”一道女聲傳去了陳凡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