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培由紀夫這會兒沒有發問,而是細細感受著那種衝動帶來的愉悅感。
楊雲帆看到他的模樣,知道他在想什麼,什麼都沒說,伸手輕輕地捏住了這些銀針,緩緩地將自己的靈氣注入其中。
對經脈的疏通,並非是依靠暴力強行貫通,對於這個,必須以病人本身的氣息加上外力引導的輔助才可以成功。
“感覺如何?”楊雲帆問道。
“很不錯,非常棒。我感覺,自己快好了!”隨著楊雲帆將靈氣一刻不停地緩緩注入,安培由紀夫緊閉著眼睛躺在床上,這時卻是開始再次地露出了一絲激動之色。因為他現在不單是感覺到向來冰涼的下腹部,莫名出現了一股股的暖流。
而且,自己那向來沒什麼特殊感覺的命根子,也開始有了一點異樣。
簡單的說,就是,他有感覺了!
“這麼快就好了?不,差得遠呢。這才打通三分之一的經脈。”楊雲帆微微一笑,他知道安培由紀夫的心情。
如此治療,又過了大概二十分鐘,楊雲帆將所有銀針從安培由紀夫身上拔下來,才道:“感覺一下吧,現在才算全好了。”
安培由紀夫點了點頭,而後不知道為何,淫笑了一下,走出機艙,看了一眼橘梨紗和美子,最後將目光停留在橘梨紗楚楚動人的臉龐,還有那性感晶亮的小嘴唇上,道:“橘梨紗,你跟我到廁所去一下。”
……
江淮市,人民醫院。
一個禮拜之前,江淮市轄內,下方一個鄉鎮,忽然發現了一例奇怪的病患。
病患首先出現先天性貧血症狀,然後全身發出紅斑,接著,出現了狂犬病一樣的,怕風,怕水,失去理智,又變得力大無窮症狀。
繼而,等狂犬病症狀消失之後,病人的生命體徵急遽下降,無論怎麼治療都無法救回來。
全市的專家學者,都聚集在一起,研究了一個禮拜了。還是沒有任何結果。
江淮市人民醫院的院長,梁毅院長,已經急得一嘴巴血泡的,雙眼凹陷,面部蒼白,顯然最近這個禮拜都這麼睡著。
“梁院長,你要保重身體啊。”一個急診室的主任看到院長的面色,忍不住道。
梁毅院長嘆了一口氣道:“現在這種情況,我怎麼保重身體啊?要是不把病情給控制住了,我怕下一次非典就降臨在我們江淮市了。到時候,別說是我們醫院的醫生會被隔離,恐怕我們整個城市都要遭災了。我可不想我的小孫女,還沒長大,就要經歷這一幕。”
“唉,誰說不是呢。”另外那個急診室的主任聽到這話,也是嘆息一聲,他知道梁院長說的實話。
他想了想,又道:“院長,我們不是給華東省衛生廳提交了支援嗎?他們什麼時候派專家過來啊?”
梁毅院長聞言,苦笑道:“這種事情,誰會願意來幫我們?大家躲都來不及。越是醫術厲害的醫生,地方醫院越不會讓他們來的。我看,你趁早還是死了這條心吧。除非是國家衛生部下了死命令,讓全國醫療人士必須來江淮市幫忙。否則,我看懸!”
梁毅院長剛說完,卻有一個年輕醫生,滿是激動的跑過來了:“梁院長,好訊息啊!全國聞名的楊雲帆,楊醫生,來我們江淮市了!”
“啥?”
梁毅院長和那個急診室的主任對視一眼,都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
這樣的火坑,還真有人來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