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學。”五個女孩居然齊聲道，不過從她們的神色可以看出是在撒謊。
楊雲帆也不點破，有五個女孩作為掩護，其實更加方便他調查，他微笑著點頭道：“那好吧，不過到時候你們可要聽我的，千萬不要亂走，要緊跟在我身邊。”
“好！”五個女孩又是齊聲答道。
沒有辦法，楊雲帆只好是帶著五個拖油瓶，來到了昨晚的屋子。
……
這間屋子是典型的農家四合院結構，院落裡種著幾顆高達的榕樹，養著七八隻下蛋的母雞。
楊雲帆慢慢走到昨晚那孕婦挖洞的地方，仔細看了一眼。
“奇怪。”
楊雲帆微微皺眉，他仍舊無法感應到其中有任何邪氣。但是，那個孕婦昨晚的舉動實在是太古怪了。讓他不得不起疑心。
潘薇薇來到門口，拍了幾下，喊道：“有人嗎？開開門。”
“吱嘎”一聲，門被人從裡面開啟了。
“誰啊？”
一箇中年婦女從裡面走了出來，她抬頭見到楊雲帆，臉色立刻就冷下來，破口大罵道：“是你這個庸醫！之前讓我媳婦打胎還不夠，現在居然還敢跑到我家裡來？”
“阿姨，你別誤會，我這次是來道歉的。”
楊雲帆見她如此抗拒自己，只好換了種說辭。
但是老太太並不給好臉色，反而更加惱怒，拿起屋門邊的掃帚就朝楊雲帆回來，嘴裡更是大罵道：“快滾，你這個庸醫。”
楊雲帆被她轟了出來，心裡也不禁有氣，但是裡面的陰胎不能不處理，這件事他也只好忍著。
不過楊雲帆願意忍，不代表五個女孩願意，她們全都是年少氣盛，這次是她們陪楊雲帆來的，都把楊雲帆當作了自己人。此時見到來道歉的楊雲帆居然被掃地出門，全都大罵起來。
“你幹什麼？別人好心好意跟你來道歉，你兇什麼兇？顯示你嗓門大啊？罵街誰不會啊！”
那中年婦女似乎是認識那五個女孩，有些忌憚，也不理論，立刻把門關了。眼不見心不煩。
“快開門，你今天不開門，我們可就要砸了。”
“楊醫生你別怕，我叫我哥來替你出頭。”
幾個女孩紛紛行動起來，打電話的打電話，罵人的罵人，囂張到了極點。
楊雲帆大叫糟糕，但是也沒有辦法，事情都到了這一步了，就算真的驚動陰胎，他也只能是見機行事。
叫罵了一會兒，屋裡的人也不敢出來應門，來開門的是個年輕的男子，只是看上去形容憔悴，嘴唇極白，彷彿大病了一場一樣。
這男子一出現，立刻向五個女孩賠罪，並且請楊雲帆進了屋子。
“真是冒犯了，我是潘石，我母親對你成見太深，楊醫生你請坐，我去叫我媳婦來。”潘石對待楊雲帆的態度，跟他母親截然不同，十分客氣。
“沒什麼，潘先生客氣了。”楊雲帆倒是不介意，微微點了點頭。
進屋坐下後，楊雲帆四下打量屋子，他發現地面很溼，像是有水浸泡了一陣子。但是奇怪的是，昨晚又沒有下雨，這樣的情況明顯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