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你平時有沒有看什麼話本子之類的？”徐妙菀問道。
“怎麼？”
“不然你這一套套都哪裡學來的？怎麼都不像感情經驗為零的人說出來的話啊。”
陸戰看著徐妙菀眼中有晶瑩閃爍，明白她已知曉了自己的真心，自棉被中拉過女人溫熱的小手，緊緊握住。
“菀菀，我知道我或許不是你心中最完美的那個人，但我願意為你去學，去改變。”
陸戰說這話不是沒憑據的，以為他此時就想到了沈良之，他和沈良之，確實是截然不同的兩種人。
“媽呀，你也太謙虛了吧。”徐妙菀破涕為笑，“你還不完美，要錢有錢，要權有權，長得還帥，肌肉…”
呃，幸虧及時收住，不然越說越偏了。
“在你心中，我真的有這麼好？”這還是徐妙菀第一次正面評價他，想著以前二人之間的糾葛，她總是罵他的。
“嗯，目前看來確實是這樣。”徐妙菀實事求是道。
“菀菀…”陸戰覺得自己人生中從來沒有像此刻一樣被人肯定過，無論是年少成名時，還是後來受封將軍時，都不如此刻被徐妙菀誇讚驕傲。
於是臉上綻放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將軍，你長得真的好好看啊~”徐妙菀被陸戰的笑迷得有些花痴了。
“不許叫我將軍了。”
“那叫什麼？”
“叫陸…”陸戰想到什麼，突然改口“叫我子行（xing二聲）。”
“子行？”
“嗯，這我的字。”
“陸子行…”徐妙菀小聲地一遍遍輕輕嘀咕，忽而抬頭，睜大眼睛看向陸戰“子行哥哥，你見過自己的笑容嗎？”
“笑？”陸戰抬手摸上嘴角微彎的嘴角，搖搖頭。
“唉，你若是能看到就好了，真的很好看啊！你以後多笑笑好不好？”
“好看嗎？”陸戰自打出生以來，就不愛笑，也是因為沒什麼值得開心的事。想著近來和徐妙菀相處的日子，自己確實笑的頻率越來越高了。
“好看啊！真的！撒謊是小狗！”
“那有你笑的好看嗎？”
“我？”徐妙菀平時也有看自己演的戲，她是知道自己真正笑起來的樣子，確實是挺好看的。
“對，你是我見過，最美麗的女人，笑得時候也美，哭的時候也美，剛剛生氣的時候也美。”
哎呀呀，徐妙菀只覺今天這陸戰不知道哪根筋搭對了，怎麼情話攻擊這麼猛烈啊，搞得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忽地像是想到什麼，她突然說，“將軍，哦，不，子行哥哥，你想看看自己笑的時候的樣子嗎？”
陸戰第一反應有點想搖頭，他應該看不了自己微笑的樣子。但見徐妙菀一臉期盼，他還是認可著點了點頭。
“明天我們去買個鏡子，我就能看見了。”陸戰說。
“不用不用，現在就能！”
徐妙菀抬手扳正陸戰的臉，讓兩人臉對臉，眼眸對眼眸地對視。
“你看著我的眼睛，然後笑一下，就能看見你微笑的樣子啦！”說著，還眨了眨自己碩大的眼睛。
陸戰聞言，不自覺地盯著徐妙菀的善良眼眸，那墨色的瞳孔中，確實映著自己的身影。
“笑啊。”
聽見女人的命令，陸戰鬼使神差地，機械地揚了揚嘴角。
還好，不算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