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關心這個,跟你師父沒關係,你說,你是不是得病之後用過內功?”
“是啊。”
“兩次。”錢老頭兒伸出兩根手指說。
“是,我們當時很危險,所以......”
“這個我不關心,我的意思,你的病好治,但是除根很難。”
何雄說:“啊?咋了?你說,用什麼藥?我有錢,這病咱們......”
錢老頭兒急了,“哎,我說錢了嗎?用錢就能解決,我還不告訴你呀。現在不是錢的事兒。”
何衝說:“那是什麼事兒?您說?”
“別您您的,就說錢老頭兒,快說咋辦就行了。”
“行行行,咋辦?你說。”何雄著急了。
“我給你寫個方子,你抓藥吃,就能把病治好,但是這是你之前得的病,可是你用了內力以後,又得了新的病,這個我就無能為力了。我說的不能除根就是說的這個。”
“有別的法子嗎?”何雄和何衝同時問他。
“有,肯定有啊。”錢老頭兒說,“不過,這事兒不好辦,弄不好把命弄丟了不上算。我不能為了讓你討個兒媳婦再把兒子打進去吧?”
“啥就兒媳婦?咋都這麼說?”何雄有些生氣。
“錢老頭兒,你說吧,不怪你。”何衝知道了他的脾氣,順著他的意思說。
錢老頭兒聽著順耳,高興起來,說:“法子可以告訴你們,用不用就看你們自己了。”
“快說。”何雄有些不耐煩地說。
錢老頭兒指著東面,說:“海上有個島,我也不知道叫啥,那個島在哪兒我也說不清,島上有坐山,那裡盤著一個怪物,據我師父說,只有用他口中吐出的毒液才能治這個病,以前有人去過,死傷無數,回來的很快也死了。他們說那怪物異常兇猛,他們根本不是對手,它吐出的毒液沾到誰身上,馬上肌膚潰爛,很快就死了。回來的都是被它的尾巴打傷的,可也是骨斷筋折,回來也就一口氣了。你們要是能把毒液弄回來,我就可是按照我師父留下的方子給她配製解藥。”
“這個不難,我去。”何衝說,他想去試試。
“你有啥能耐?”錢老頭兒說。
“我會好幾家的獨門絕技,還修煉的很深的內功,我可以試試。”
“你是什麼大俠、高手?”
“什麼大俠、高手?”何衝問他。
“去的都是說自己是大俠、高手,能活著回來的也都不這麼說了。”錢老頭兒略帶嘲笑地說。
“要不算了,就把之前的病治好就行。”席羽瑤說,“之後的病就那樣吧,也許不會有什麼大礙。”
“也就半年活頭兒。”錢老頭兒提醒她。
席羽瑤聽了,眼淚差點兒掉下來,想想說:“就這樣吧。我認了,都是命。”
何衝說:“我還是去試試吧。”
席羽瑤拉拉何衝的手,說:“別,別冒險,只有我就死一個,要是搭上你就太不值了。”
何雄為兒子擔心,沒敢說話。
“你開方子吧,我去找回來那毒液。”何衝說
錢老頭兒聽了,點點頭,馬上寫了個方子,何雄、何衝付了錢,帶著席羽瑤先去找藥治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