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衝被拖回原來的山洞,他身上很疼,無法坐著,躺下傷口直接觸碰地面更加疼痛,他只好坐著忍受傷口的疼痛。此時,他稍稍明白一些魔音使者那支曲子的用意,是想讓他放下心中的戒備,心甘情願地把心中的話說出來。何衝一下懵了,這次是混過去了,因為沒聽懂,現在懂了,要是下次再吹這支曲子該怎麼辦呢?
身上的疼痛讓他無法繼續想下去,他身上的鐵笛仙給的心經也被搜走了,不過他還記得心經裡的話,他想也許這心經可以幫助他恢復過來,就在心裡默默地念經文,調動內力執行全身,他的傷口感覺灼熱和疼痛,他斷斷續續地運功,逐漸他感到身體好轉,鐵笛仙的心經確實好用。他用了很長時間讓身上的傷口都癒合了。他心裡有些竊喜。
他默唸池灝教的咒語,睜開眼睛一看,在這裡的七八個人都一身傷,躺也不是,坐也不是,直叫喚。
外面魔界的嘍囉們喊:“想活命的說實話,否則你們就得死。”
何衝小聲問他們:“你們都被拷打過了?”
霍林忍著疼,看看何衝,說:“是,我們被打了,現在坐著也不是,躺下更難受。”
何衝笑出聲來,這讓霍林他們有些疑惑,霍林問他:“何衝,你怎麼沒事兒?看你回來的時候,傷的應該比我們還重,怎麼還能笑出來呢?”
何衝說:“我也不知道,我運用內力為自己治傷,已經好了。”
“怎麼會?我從沒見過這麼神奇的內功,你們流雲劍派是從哪兒知道這種內功的?”有人問他。
“我練的不是本門的內力,是鐵笛仙教給我的,沒想到這麼管事兒,我運功傷口很快就痊癒了。”
“鐵笛仙看來真不是簡單角色,我們太小看他了。”又有人說。
霍林說:“你能幫助我們嗎?我們疼得,哎呀,太疼了,哎,你幫我們治傷。”
何衝滿口答應。他在地上搓著過去,怕站起來會被繩索在弄疼了。他說:“我的手被綁住了,你們從背後抓住我的手,我運功幫你們治療。”
大家都湊過來,一個一個讓何衝幫忙,何衝忙活半天,自己累得有些頭暈,他靠在石壁上休息,心裡數了一遍,感覺人數好像不對,他問霍林:“霍林,好像人數有些不對。咋回事兒?”
“不知道,你怎麼,你能看到?”
“池灝的法術,我能在黑暗裡看到東西。”
霍林聽了,沉默了,一會兒羨慕地說:“你運氣正好,學會這麼多東西,隨時都能用上。”
其他人也是這麼說。
何衝問了問其他人都是誰,把人都對了一遍,單單少了魯子奇。
項雲傑說:“那個小子不是個東西,為了他自己動不動就出賣你,恐怕這會兒正在跟魔界那幫貨商量怎麼入夥呢。”
霍林說:“別瞎說,等等看。也許一會兒就回來了。”
何衝知道他們肯定走不了了,就閒扯起來,“霍林,你不是參加武林大會的比武了嗎?怎麼會棄賽呢?難道對手是俞風?就是魔音使者。”
“啥呀,剛才是我以為是跟高手過招兒,還想就是贏不了還能討教幾招兒,可是一看都是一幫上不了檯面的傢伙,我就棄賽了。不陪他們玩了。何衝,你怎麼不參加呀?”
“我呀,我,嗯,本來就是去看熱鬧的,根本沒那個想法,再說,丘桐他得罪人太多,我們在一起,不好露面。後來還是被發現了,丘桐被人追得跑出鎮子了,我們在後面追,也不知道後來的事,還是我一個朋友告訴我後面的事。”
“原來如此,丘桐嘛,人不錯,還挺有本事,不過,太愛惹事,他師父很頭疼。”
“以後就不會了,他說跟他水平差不多的都讓他打敗了。以後不用到處惹事生非了。”
何衝說這話,所有人都哈哈大笑,慕達光說:“他說的你也敢信?他說這話不是一次兩次了,最後還是到處惹事。”
何衝聽了有些氣短,丘桐那個脾氣,真說不好。
霍林說:“咱們都是各派這一輩還能拿得出手的,我看他們不止想找鐵笛仙,可能要把咱們招降了,或者殺掉。”
武興說:“不好說,我們門派裡比我強的還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