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現在在哪個地方?”
“我要的女人明天會在會展中心舉辦籤售會,那傢伙肯定會在她身旁跟著,你多派些人提早去蹲著,我給你指人,.”
吃完晚飯,帶著凌嫣然在周遭逛了一圈,厲清源回到半島酒店已經是晚上十一點,這時嶽昊已經帶著從國內過來的60位精英人員入住了酒店。
“昊哥,你這人是不是帶得太誇張了吧,人家只是房地產商,又不是混社團。”
嶽昊嘴角一揚,調侃道:“我可是聽勝寒說過了,上次你來香江就差點栽在社團的手上,難道這次你還想讓弟媳帶上300人來救場嗎?”
“上次是上次,這次劉雄雖然名聲不好,可人家不是道上的人物,沒必要整得這麼隆重!”被嶽昊揭了個短,厲清源尷尬的撓撓頭,這麼穩重可靠的人怎麼也學人家侃八卦了呢。
“香江裡的關係盤根錯節,你也保不定這劉雄是不是跟社團有些牽扯,有備無患是至理名言,多做些準備總不會錯的。”
“行了吧,反正來都來了,等嫣然的籤售會結束回內地,就給兄弟們放個假,在香江好好玩一圈,費用我包了。”
“氦星保全公司有你這麼個大方老闆真是有福,我替兄弟們謝謝你了。”
翌日早上十點,凌嫣然準時來到會展中心,這是她第一次開籤售會,國內前來捧場的歌迷不在少數,舉目望去可謂人頭攢攢,這個局面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作為合作方會展中心出於安全考慮,協調了幾十位安保人員維持現場秩序,氦星保全公司的人員就有一部分充斥在這些人裡頭。
雖然是第一次面對這樣一個由數千人組成的熱情歌迷,凌嫣然鎮定自若露出迷倒萬千男女的合熙笑容,面對上前的歌迷握手致謝,簽名寫下感激的留言。
從日近中天到月墜梢頭,這場籤售會整整進行了10個小時,凌嫣然整個人差點累到虛脫,而持筆簽名的右手早已若持重鐵難以動彈了。
早已心疼無比的厲清源提醒合作方終止了籤售會,攬著疲憊不堪的凌嫣然上了保姆車,返回酒店休息。
在會展中心等待了一天,厲清源一直未曾露面,新義安人員認不到人,沒有尋找到下手的機會。
目睹了凌嫣然乘坐保姆車駕行遠去,接受了向強命令的新義安十傑尖東霸主李太龍向著身旁的莫春交代了幾句。
在李太龍見到凌嫣然的那一刻,他就知道向大佬要收拾的人肯定是厲清源,這個人給他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兩年前他在厲清源身上落了面子,這次有向大佬在前方扛鼎,剛好新仇舊恨一起了算。
保姆車匯入車流,進入紅海底隧道朝著半島酒店而去,在出了隧道口向左行駛匯入梳士巴利道,在與漆鹹道南交匯口,一輛疾行而出的小型麵包車直接撞上了保姆車右側後輪,將保姆車撞了個一百八十度。
驚魂未定的保姆車司機開啟車門,顫抖著雙腿去檢視汽車受損的情況。
車中將凌嫣然攬在懷中的厲清源卻是精光一閃,抬頭向外看去,只見從漆鹹道南和梳士巴利道去路方向各自衝出一大批古
惑仔少說也有二三十人,就著路旁的燈光他在兩群古惑仔前看見兩個熟悉的陌生人,尖東霸主李太龍的手下莫春和洪修明。
莫春和洪修明手上擒著一把砍刀,刀柄處用紗布纏著與手掌融為一體,打著赤膊的上身密密麻麻的佈滿著大大小小的刀疤。
保姆車副駕駛座上的李伊娜已經驚恐地尖叫起來,厲清源閃身撲到駕駛座伸手按下鎖門鍵,他需要為嶽昊他們趕來救援爭取一點點的時間。
見對方氣勢洶洶的直奔保姆車而來,護在保姆車前後的兩輛保鏢車上的顧天利和趙青衣等十人快速的圍攏在保姆車前,彈出手中的甩棍。
莫春眼中閃著興奮的目光,他已經許久未曾進行街頭的搏殺,莫名的興奮使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 揚起手中的砍刀朝著顧天利便砍了過去。
甩棍在空中與砍刀的交匯迸發出金屬的火花,尖銳的金屬摩擦聲,讓人神經震顫。
莫春手中的砍刀順著甩棍向顧天利的手中划來,顧天利握著手柄往上一頂,讓砍刀劃在空處,手腕一抖,一棍揮向莫春的左臉,隨即矮身讓過旁人揮來的砍刀,一個掃堂腿將旁人掃落在地。
相比護在保姆車前的顧天利,李道坤則要兇悍的多,他直接縱身躍入古惑仔人群中,高接抵擋,一拳一腳之間便會有一人倒地。
時間不過短短一瞬,嶽昊已經帶著趕來的保全特戰隊員加入了戰團,前後不過三分鐘,莫春與洪修明帶來的六十多個古惑仔全都被打趴下,各個在地上哀嚎。
莫春倒坐在地上,握拳用手背擦掉嘴角的鮮血,他左臉上有一道被甩棍擊打的痕跡,一道紅彤彤的長斑從左耳一直延伸到嘴角。
大局已定,厲清源開啟保姆車門,慢步跺到莫春面前蹲了下來,看著他不忿的目光,道:“一別兩載,你還是沒長進,向強費盡心思的想要洗白,你們這群手底下的社員也不知道收斂一些。”
“龍首要怎麼做還不需要你來指手畫腳。”莫春耿著脖子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