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給了南宮飄雪極大的壓力,才明白平日裡打麻將嘻嘻哈哈,僅僅是她們的表象。
蘇蘇瞪大了眼睛頗為好奇的看著。
張沛兒也很是驚訝,這才兩年多的時間,這個臨江小地主居然已經一躍成為了虞朝最大的那個商人!
徐新顏面帶微笑,啥都沒想,反正就是覺得這樣挺好。
對了,徐新顏想到了另一個女強人司馬澈,也不知道他如何安排司馬澈的。
這一番討論,足足用去了三個時辰。
最後董書蘭將一應討論結果形成了文案,並一一列出了最後的完成時間。
“姐妹們,這事兒就這麼定了……”董書蘭抬頭看向了傅小官,“你什麼時候去沃豐道?”
“明日啟程。”
“……這麼快就走?”
傅小官歉意一笑:“沃豐道的事太多,我早些把它弄順暢了才好早些向陛下交差。”
好像是這麼個理兒,董書蘭沒有再去糾結,吩咐小雪讓廚房今兒晚多做一些好菜。
就在這時,賈南星走了進來,“殿下,徐尚書求見。”
……
……
清心閣。
徐懷樹依然穿著一身孝衣,手裡捧著個木魚坐在傅小官的對面。
“我以為你會來徐府。”
“我這回來都沒怎麼出門,真不知道外公過世。”
“可你拜年的時候該去的地方都去了,唯獨沒來徐府。”
“……那我就以菜代酒,自罰三杯!”
徐懷樹深吸了一口氣,“貧嘴!我知道你對徐府依然有成見,這不怪你,也不怪父親。”
那該怪誰呢?
徐懷樹沒有說,他遞上了這個木魚,“你外公臨走之前唯一交代的遺言,就是把這玩意兒給你。”
傅小官接了過來,還摸了摸,冰冷光滑,卻不知道徐紹光留給他個這玩意兒是啥意思。
“就沒說點別的?比如我娘?”
徐懷樹搖了搖頭,想了想,說了一句:“其實……你孃的腦子,”徐懷樹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她腦子有些問題。”
傅小官一驚,當年名動金陵的一代才女,你說她腦子有點問題?
“這是個秘密,反正你娘從小就不太正常,也不是很嚴重,就是偶爾會胡言亂語。”
“她都胡言亂語些什麼?”
“我記得她小時候經常蹲在院子裡的那顆老柳下看著那處池塘,說什麼……那樹蔭下的一潭,不是清泉,是天上的虹,揉碎在浮藻間,沉澱著彩虹似的夢……那時候她才六歲,說著這樣莫名其妙的話,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她還說了些什麼?”
傅小官此刻心裡已經掀起了滔天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