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銘宇眉梢高挑,他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果然,晚兒沒有辜負他地期望,甚至比他預測地,結果還要好。
「那極好,我們收拾一下就回吧,素素她們幾個早就等急了!」
秦楓晚翻個白眼,這還不都得怪你?
嘴上卻是說道,「素素和玉環,她們都沒有惡意,即便是針對殿下,也是為了楓晚的名聲,殿下不必和她們一般見識。」
「晚兒還沒有洗漱吧?」楚銘宇不置可否,換了另外一個話題。
他強行把晚兒帶到這裡,被朱玉環幾個在背後罵了幾千遍,這若是回去了,還不是要接著被罵?
若不是朱玉環幾個對晚兒忠心一片,他早就把這幾個礙眼地扔回京都去了。
這一路之上,這幾個能陪著晚兒說話解悶,也算是物有所值,他不計較就是。
秦楓晚這才注意到,她睡了兩個晚上,中間還有整整一天,髮式早就亂了。
最糟糕地一面居然被楚銘宇看到,她怎麼這麼倒黴?
慕然間想到她在水中地時候,咬了楚銘宇的手,耳尖不由得發紅,眼睛不敢看楚銘宇,只能順從的點點頭。
秦楓晚輕輕的點點頭,一抬眼就看到了屋子裡的梳妝檯。
這間屋子,看上去有些年頭了,也不知道是何時建造的,定是楚銘宇為了金屋藏嬌,才修建了這樣一個莊園,這樣一間屋子。
也不知道楚銘宇心中的那個女子究竟是誰,她睡在這裡,算不算是鳩佔鵲巢。
想到楚銘宇的心中居然有一個需要藏在金屋裡的女子,她就是再過分,也沒有楚銘宇過分。
這樣想著,心中才覺得坦然,剛才的尷尬一掃而光。
一旁婆子趕緊上前,要替秦楓晚梳妝。
楚銘宇擺擺手,倆婆子連忙收拾了桌子上的杯盤碗盞,慌忙退了出去。
「本王幫晚兒梳妝可好?」楚銘宇輕聲問道。
屋子裡只有秦楓晚和楚銘宇,剛剛平復了心情,現在居然覺得屋子裡滿是旖旎,連帶著她的臉頰蹭的又紅了起來。
「這……怎麼可以!……」
秦楓晚輕聲回絕。
她一向囂張慣了,說話也都是大聲,何時輕聲細語過?
聽著輕輕劃過耳畔的聲音,就好像秦楓晚在輕聲吐露情話,令楚銘宇心情大好。
秦楓晚卻在想著,她可沒有讓人給梳妝的習慣。
這些日子,都是一根馬尾,用絲綢隨便綁一下子。
至於化妝,秦楓晚自己以為,她就算不是傾國傾城的美人,眉目還算是周正,化不化妝的都無所謂。
楚銘宇一個大男人,居然提出來幫她梳妝,是在提醒她,作為女人,應該注意妝容嗎?
她可是頂著厲王妃的名頭,莫不是楚銘宇嫌棄她隨隨便便,丟了厲王府的臉?
「其實,我是說,我自己可以的!」
她的空間裡,有著成套的化妝品,真的用出來,會驚豔整個朝代。
楚銘宇已經站在她身後,擁著她,慢慢走向梳妝檯。
秦楓晚鬼使神差一般,跟著楚銘宇的速度,坐在梳妝檯前,任憑楚銘宇站在她背後,拿了牛角梳,一下一下,慢慢的梳理她凌亂的髮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