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楓晚順著寒鳳雛的方向看去,楚銘宇正在指揮輜重馬車開拔。
她怎麼沒看到楚銘宇什麼時候到了?
嘴角不由上揚,「那好吧,我們現在就出發。」
寒鳳雛點頭回應,「行。」
「王后,我們現在就開拔可好?」寒鳳雛轉身請示淑雅公主。
淑雅公主哼了一聲,說道,「以後這種小事,寒相和拓跋將軍商議好,和厲王妃溝通即可,不必事事來煩王上!」
「是,臣知道了。」
「我這裡也不用溝通,寒丞相有什麼事,可以和我的侍衛長協商即可!」秦楓晚指著不遠處的楚銘宇說道。
寒鳳雛順著秦楓晚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厲王府什麼時候出來一個墨二?
這到讓寒鳳雛想不通了。
「厲王妃是說,我有什麼事,可以和墨二商議?」墨二能代表大楚的欽差大臣?行動路線,一個侍衛長可以做決定?
「是的,寒丞相。墨二是厲王殿下專門從軍中調來保護本妃安全的,既然墨二負責整個行程的安全,就該把行程中所有的安排,交給墨二負責,寒丞相覺得呢?」秦楓晚看著楚銘宇的背影,寒鳳雛有什麼事,直接和楚銘宇商議,她就不用重新和楚銘宇溝通。
她來到這個世界時間不長,有些人情世故,遠沒有楚銘宇明白,有些事情,她未必比楚銘宇處理的更好。
寒鳳雛剛剛舒展的眉頭重新擰在一起,他一國丞相,和一個侍衛長商議事情,是不是太把大楚侍衛長當回事了?
秦楓晚已經轉過身,在視窗處和淑雅公主說話,「淑雅姑姑,王上現在看上去面色紅潤,狀態比剛剛出發的時候好多了,假以時日,定會恢復健康,到了北遼,還是一條生龍活虎的男子漢,是草原上無人能戰勝的狼王!」
「都是晚兒的藥起了作用,但願王上能早些好起來。」淑雅公主隨口應道。
淑雅公主端坐在軟座上,朱玉環坐在對面,淑雅公主時不時的釋放出冰涼的氣息,上位者的威壓,令朱玉環感覺到非常不適應。
她見秦楓晚站在視窗,探頭出來,「王妃,妾身是否可以和您同乘一輛馬車?」..
自從上了馬車,淑雅公主就沒有看她一眼,大概是把她當成南苑齋的頭牌了。
她是大楚的臣民,是尚書府的千金小姐,不是什麼青樓女子。
秦楓晚瞥了一眼淑雅公主眼角傾瀉而出的蔑視,知道朱玉環受不了淑雅公主的態度。
不管是哪個朝代,也不管是那個級別的女子,誰都不會容忍自己的男人身邊有其他的女子。
即便淑雅公主不喜歡耶律錦,也知道耶律錦和朱玉環根本不可能發生什麼,還是容不下朱玉環在耶律錦的身邊。
秦楓晚剛要說話,淑雅公主平靜的說道,「怎麼?你一個青樓女子,還敢嫌棄我們北遼的王上?」
朱玉環面對淑雅公主,張嘴就想說,嫌棄他怎麼了?你覺得他是草原上的狼王,我朱玉環當他是一堆臭狗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