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醫早就聽同行說過,秦國公府上大小姐得了其母江子煙的醫術,連失傳多年的鳳鳴針都會使用,秦二夫人身上的毒,並不是致命的毒藥,秦二夫人怎麼不請秦大小姐幫著解毒?
柳如是躺在床上,渾身痠軟,此時,骨頭縫裡透著痠痛,再加上乞丐在她身上留下的疼痛,這輩子都未曾這樣生不如死過。
「姐姐,你得幫我。」柳如是趁著跟前沒了下人,淚水才流了出來。
安柳氏往前走了幾步,站在床前,「妹妹,你說實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絕不相信柳如是說的,是在出門的時候被歹徒搶劫了。
柳如是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慢慢的把手從被子裡伸出來,「姐姐,妹妹遇到了前所未有的災難,只希望姐姐能幫我一把。」
「妹妹不說出原委,我又如何能幫得了你?」安柳氏說完,一屁股坐在床前的凳子上,目光灼灼的盯著柳如是。
柳如是閉上眼,緩了緩,開口說道,「都是秦楓晚那個小***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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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後,月牙叫了秦楓晚起床,洗漱完畢,乘了馬車,去往公主府。
走過一個街口,前面一輛馬車擋住了去路。
車伕急忙過去察看,一會便抱著鞭子走回來。
「大小姐,前邊是安府的馬車,把街口堵的嚴嚴實實,我們只能等著了。」
秦楓晚探出頭,前後看看,這條巷子只能往前走,不能拐彎,前邊擋住了去路,只能等前邊的馬車離開,才能出去。
「你到前邊催催,就說我們有要緊的事,請他們讓一讓。」
車伕應聲過去,不一會,便聽到前邊車伕的驚叫聲。
秦楓晚囑咐月牙等在車上,跳下馬車,三步並作兩步走了過去。
安府的兩個下人正對著車伕拳打腳踢,看到秦楓晚過來,打的更加起勁。
秦楓晚也不說話,手上捏著銀針,照著其中一個家丁的手臂扎過去。
銀針上塗著麻藥,那人捂著手臂退在一旁。
秦楓晚抬腳踹向另外一個人,那人閃身躲過,拿出一個哨子,吹響之後,一群黑衣人圍了過來,手上都拿著泛著藍光的彎刀。
黑衣人也不說話,圍過來就揮動手上的彎刀,朝著秦楓晚砍去。
秦楓晚手上攥了毒粉,剛要撒出去,墨一從天而降,擋在她身前,寶劍出手,身前的黑衣人倒下一片。.
秦楓晚鬆了一口氣,房頂上又下來兩名侍衛,站在秦楓晚兩側,眨眼間,黑衣人盡數倒在地上。
安府的下人見勢不妙,早跑的無影無蹤,連同車伕,都沒了影子。
墨一命兩名侍衛把馬車趕走,對著秦楓晚說道,「墨一奉了王爺命令,前來保護王妃,請王妃上馬車。」
秦楓晚點頭,看了一眼停在一旁的馬車,站在街旁的路牙子上。
秦府的車伕從牆角下站起來,連滾帶爬的跑過去,趕了馬車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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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王府,楚銘宇正慢慢站起來,腋下拄著雙柺,慢慢的往前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