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寒鳳雛走了過來,身後兩個赤著上身的北遼男子,拖著薛蕭跟在後面。
薛蕭已經昏死過去,剛才還生龍活虎的一個人,只是半個時辰,已經被折磨的不成樣子。
秦楓晚感覺到薛蕭微弱的氣息,趕緊用掃描檢查一遍,還好只是皮外傷,沒有傷筋動骨,更沒有傷到內臟。
「剛才刺客已經交代了,他和薛神醫的確不是一夥的,也不認識薛神醫,抓了薛神醫,只是一個誤會,還請厲王妃帶薛神醫回去。」
秦楓晚冷嗤一聲,「本妃來的時候已經說過了,薛神醫並不是刺客,你們還是對薛神醫濫用酷刑,若是薛神醫受刑不住,屈打成招,難道不是製造了一起冤獄,難道說,北遼審查犯人,只有酷刑這一種方式?還是說,寒相只是針對我厲王府的人,才故意這樣做的?難道,寒相不需要給本妃一個交代?」
「厲王妃要什麼樣的交代?」寒鳳雛擰眉。
他沒見過這樣難纏的女子,不知道在王上的面前使用了什麼樣的手段,令王上不得不放人。
帶走她的人,已經是最大的讓步了,面對他,還敢這樣咄咄逼人。
她以為他這個北遼丞相是個擺設麼?
「十萬兩白銀,加上寒相親自給薛神醫賠禮道歉,這一頁,我們就算是掀過去了。不然,本妃可能以為寒相就是故意的,明知道薛神醫不是刺客,愣是對薛神醫用刑,目的就是為了阻止薛神醫給祖母治療。若是祖母有個好歹,你是想要藉著父親回京的時機,大舉進攻大楚的北部邊境,也不是不可能。」新
「十萬兩白銀用作給薛神醫療傷和精神上受到的損傷。賠禮道歉,是寒相自找的麻煩。本妃已經說過了,薛神醫不是刺客,已經在和北遼的王上交涉,正在澄清期間,寒相私下動用酷刑,是想要屈打成招,還是懷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只有寒相自己心中明白。」
「本妃言盡於此,請寒相把本妃的話盡數說給北遼的王上,本妃希望明日午時之前看到寒相的誠意,不然,後果自負。」
秦楓晚轉過身,命令墨一,「帶著薛神醫,我們走!」
墨一走上前,彎腰揹著薛蕭,跟在秦楓晚的身後。
行館外停著馬車,墨一揹著薛蕭出來,把薛蕭放置在馬車上。
寒鳳雛看著離開的幾個人,眸子裡的陰沉,能擰出水來。
秦楓晚不知道拿捏住了王上的什麼短處,居然讓王上做出讓步,現在還要十萬兩銀子外加賠禮道歉。
他到要和王上說說。看王上是否同意他這個北遼的丞相,前去給厲王府的一個府醫賠禮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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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楓晚回到府上,命墨一把薛蕭安置在藥屬。
她仔細的檢查了薛蕭的身體,發現除了幾道鞭傷,並沒有大的傷口,便命藥童給薛蕭***的面板塗抹藥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