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是來幫王妃討要被人拖欠的銀子,若是中間沒有什麼差池,還請貴國公主,把欠款拿出來!」
慕容雨一驚,上下打量楚銘宇。
這位身經百戰,在戰場上叱吒風雲的大楚厲王殿下,即便是坐在輪椅上,依然如謫仙般,掩蓋了所有人的風采。
若不是為了將來的大業,而她只是一名普通的女子,即便楚銘宇這輩子都坐在輪椅上,她就是在楚銘宇的身邊做個跟隨,也心甘情願。
「原來是大楚的戰神,厲王殿下,慕容雨見過厲王殿下。」卻沒有說欠條的事。
「就是你欠了厲王妃的銀子?」楚銘宇卻是緊盯著不放。
「咳咳!只是些許誤會,現在已經澄清,管事已經去取銀子,厲王殿下放心好了。」
慕容雨異常尷尬,厲王真如傳說中似的,清冷決絕,一點臉面都不給,連她這個名滿南疆的第一美女,都不屑一顧。
「那就好!」楚銘宇冰涼的一張臉,稍微緩和,轉頭看著紅妝,「這又是怎麼回事?這是誰幹的?」
灼灼的驕陽下,紅妝被曬得面色發紅,滿頭是汗,此時淚流滿面,「是紅妝無能,沒有討回欠條上的金子,給王爺和王妃娘娘丟臉了。」
紅妝是楚銘宇身邊一個侍衛的妻子,侍衛戰死,紅妝被族人逼著改嫁,楚銘宇命人殺了逼迫她的族人,把她帶到了京城。
見她頗有經商的頭腦,便把京城一半的產業交到紅妝的手上,華裳閣只是這些產業的一小部分。
楚銘宇不急著給紅妝鬆綁,只是問道,「這是誰幹的?」
「回王爺,是南疆使者團的管事命人將紅妝綁在這裡,還誣陷紅妝敲詐勒索。」
紅妝抬起頭,眼角的淚,不由得流下來。
她沒想到,王爺居然親自前來營救她。
慕容雨急忙站在紅妝身邊,笑著說道,「都說了,這是一場誤會,本宮親自給紅掌櫃的鬆綁。」
她一個南疆公主,親自給一個掌櫃的鬆綁,已經給了紅妝天大的臉面,她覺得這樣做,已經很給楚銘宇和秦楓晚臉面了。
「慢著!」
「慢著!」
秦楓晚慵懶的聲音和楚銘宇清冷的聲音,一同響起來,就像是炸雷,鑽進慕容雨的耳中。
她已經屈尊降貴親自給紅妝鬆綁了,還想怎樣?
她何時受過這樣的羞辱?
她倔強的頭顱高高揚起,仰視站在馬車上的女子,「厲王妃,殺人還有頭點地。
不過是個掌櫃的,得饒人處卻饒人,做事留三分,日後好相見。
這些道理,難道厲王妃在閨中的時候,沒有人教授過?還是說,本宮來到大楚的京都,聽到的,關於厲王妃的傳言都是真的?」..
月牙手上拿著倆椅子腿,恨不得輪起來砸慕容雨頭上,當場送她回南疆去。
她家小姐什麼傳言,挨著南疆人什麼事了?值得掛在嘴邊嘮叨?
「小姐?……」她的雙臂充滿了力量,就等著秦楓晚下令。
秦楓晚不怒,反笑,朝著月牙擺擺手,讓她稍安勿躁。
轉臉朝著慕容雨說道,「本妃如何做,還不用慕容公主來指教。本妃的原則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