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藍故意摔倒在地上,拉著木少商的衣袖,可憐兮兮的嬌嗔道:“少商,我扭到腳了。”
木少商停下腳步,給不遠處的蔣濤使了使眼色,而後下了樓。
梁文川撥開眾人,脫了外套蓋在秦藝浛的身邊,伸手溫柔的扶起地上的秦藝浛,眼中帶著怒氣。
“幾位大小姐的教養叫人不敢恭維,我不在,你們就可以肆無忌憚的欺負我的女伴。”
康文馨沒有想到一向溫文爾雅的梁文川,會當著眾人對她說這樣的話,鼻頭一酸,眼淚徐楠眼眶,哭唧唧道:“文哥哥,你怎麼不問理由就責怪我呢?是這個窮酸貨偷東西。”
緊跟而來的木少商高聲說道:“康小姐是說我木家的人窮酸。”
此話一落,眾人一片譁然,他們仔細看著梁文川身側的女人,是木家的人,可之前怎麼沒有見過,難道是木家不露面的私生女。
康文馨一時低下了頭,京都四大家族之首的木家,沒有人敢得罪,更何況是一向陰晴不定的木家二少爺呢!
她小聲但依舊有理的說道:“即便是木家的人,偷東西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康文馨的父親急忙趕了過來,點頭哈腰道:“木二少莫要生氣,都是小女不懂事,我會好好的管教的。”
木少商看著梁文川搭在秦藝浛肩頭的手格外的不順眼,他伸手將秦藝浛從梁文川的懷裡拉了過來。
“睜開你們的狗眼,這是我木少商……”就在木少商宣示主權的時候,秦藝浛扯了扯木少商的衣袖,微啟紅唇叫了一聲“二叔。”
眾人這才明瞭女人是何身份,木少商心口堵著一口悶氣,發也發不出來,他彎腰抱起秦藝浛繞過眾人朝著大廳外走了去,梁文川快步的跟了上去。
木少商將秦藝浛放進車裡,脫下自己的外套丟在秦藝浛的身上,將梁文川的外套扔給急匆匆趕來的梁文川身上。
梁文川看著車裡臉色蒼白的秦藝浛,一臉擔憂的說道:“師妹,是我不對,我應該把你帶到身邊的。”
木少商擋在兩人之間,他眼底升起一抹陰鷙,目光灼灼的盯著梁文川,一字一句說道:“梁大公子,我木家的人還用不著你來操心。”
“二少,你不用對我有如此大的敵意,你的師妹的關係……”
木少商搶先說道:“你們的關係只是陌生人。”
丟下這句話,木少商上了車開車離去,梁文川揉了揉眉心,是他剛剛看錯了嗎?為什麼在木少商眼裡他看到佔有慾。
這時,蔣濤扶著一瘸一拐的葉藍走了出來,葉藍靠在柱子上,蔣濤則是去開車。
梁文川走了過去,心裡的疑問這個女人或許可以給出答案。
“都說葉藍小姐是木二少的心頭愛,現在看來似乎傳聞有誤。”
葉藍也不裝了,雙手抱胸,伸手摸了摸鎖骨的地方,半眯著眼睛上下打量著梁文川,依舊是粘死人的嗲嗔道:“梁師兄可真是深藏不露啊,秦藝浛能榜上你也是有點本事的,不過啊?”
“不過什麼?”
“不過她的身份可不簡單,想要和她在一起,你我必須合作。”
梁文川扶了扶額頭笑出了聲,“木少商是她二叔,有什麼不簡單。”
葉藍扭著腰肢,半捂著嘴妖嬈的說道:“這種謊話你也信,木少商像是秦藝浛的叔叔嘛?梁大公子不會眼瞎連這都看出來吧。”
臉上的笑容斂去,梁文川嚴肅的問道:“他們的是什麼關係?”
“梁大公子還是自己去查,那個時候我就等著梁大公子聯絡我。”
說完,葉藍又一瘸一拐了起來。蔣濤扶著葉藍上了車離開。
梁文川發了一條訊息之後,便也離開了。
車子很快到了海天別墅,木少商並沒有急得下車,而是點燃香菸猛吸一口,誰都不知道,今天他看到秦藝浛和梁文川在一起的時候,心裡有多發狂。
秦藝浛被煙霧嗆得輕咳幾聲,木少商捏滅了菸頭,沙啞富有磁性的聲音響起,“我說過不要和梁文川有任何的往來,秦藝浛你是聾了嗎?還是真的喜歡上了梁文川。”
秦藝浛撇過頭冷笑,之前他們並不是這樣的,木少商從來不干涉她的私生活,可現在是怎麼呢?是男人霸道的佔有慾嗎?即便自己不喜歡,也不能讓她和別的男人有接觸,真可怕。
“你放心,在我們的婚姻存續期間,我不會像你一樣,對婚姻不忠誠。”
“不忠誠?你和我是誰對婚姻不忠誠,你心裡的那個是我嘛?”
秦藝浛一時語塞,不是……她心裡的人從來都不是木少商。
“秦藝浛,當初你為了錢,為了報復選擇嫁給我,不管我們的婚姻有多糟糕,你都要咬著牙和我過下去。”
木少商下車開啟後車門,將秦藝浛從車裡抱了出來上了樓。
劉媽拍了照片給木家老宅那邊發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