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和白了他一眼:“不然怎麼樣?說我在敵營裡上你聽起來更帶勁?”
陳寧眯了眯眼,他這輩子沒見過這種比男人還匪氣的女人!
可許久後,他才知道,沒有這樣的匪氣,小小的女孩兒,怎麼在全是男人的軍營裡衝殺出一條血路。
但景和終歸幫他說了話,陳寧起身,拿了一件衣服過去蓋在她身上。
景和挑眉:“你幹嘛?給我衣服,不如給我解藥!”
陳寧沒好氣地道:“沒解藥!”
有也不給這種人!
可終歸不過是打了一架,她還是同僚。
陳寧乾脆彎腰抱起景和放在床上,冷道:“世上怎麼會有你這種毫無廉恥之感的女人,一輩子都嫁不出去!”
景和勉強移動了一下身軀,換了個舒服點的姿勢:“我的廉恥感從不用在男女之別上,你看光我了又怎麼樣,我會少一根毛?”
陳寧一時間沉默:“......”
從某種意義上,景和是對的。
她沒什麼表情地道:“憑什麼女子被男子看見就不乾淨了?”
“就算你上了我,對我而言不過等於被人用刀子捅了一刀,傷人的人不覺得羞恥,為何被捅的人要覺得羞恥?”
貞潔牌坊也好、蕩婦羞辱也罷,不過是男子賦予女子的枷鎖,她為何要在意?
她根骨絕佳,習武多年,難道是為了給男人生兒育女,操持家務,將自己標記成某個男人的所有物嗎?
放屁!
景和冷漠地閉上眼,開始運功調息,逼出體內藥性。
她此生追求除了護住大小姐平安,就是修煉至武學最高境界,成為天下的第一刀客!
武者,無謂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