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眉目一轉,似想到了什麼,嘴角緩緩上揚。
薛氏見必然不大哭大鬧反而興致勃勃的盯著她看,心下一惱,道:“必然你也真是的,這麼大人了,怎麼能說殺人就殺人了呢?那可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啊,不是小雞小鴨小魚之類的,唉,母親不懂怎麼說你了才好。”
“常必然看來是我白養你了,這點事都不懂還不如你二妹妹,我看你還是早些去見傾城為好。”
這些年,常富貴常知府的生活過的很是滋潤,薛氏不管不顧,他便逍遙快活的逛逛窯子,喝喝小酒。
是的,他全然忘記了當年他跟她娘許下諾言,一生一世一雙人,她娘死了沒多久他就立馬提薛氏為正妻。
這種人,有資格提起她娘嗎?
必然怒極反笑,“父親大人,敢問你從頭到尾有問過我為什麼殺了那名小廝嗎?不分青紅皂白的給人定罪行,這就是你為官之道?還有,我娘,貌似你不配說起她的名字吧。”
“孽畜!”
常必然一雙瞪得像牛眼的眼球上佈滿紅絲,精純至極的玄氣在他體內轉了幾個周天,從他手掌裡瘋狂湧出,似千軍萬馬踏破地,黃塵滾滾。電光火石間,閃電出現在雲層之中,若隱若現,在這青天白日之下,異常詭異。
靈士四重天中期!
薛氏那眼珠子一轉,眼底滿是驚詫,在北冥國內以及四大帝國靈士少的可憐,一個兩個靈士都可以稱霸四國一方。
如若是在聽雪城那可就是遍地都是,一點兒也不值錢。
可地方不同,在這人們覺得靈士也是厲害的很,那是他們沒見過靈師,大靈師!
薛氏嘴角嘲諷,眼眸深處劃過一抹懷念色彩。
必然瞳孔驀地放大,面部輪廓繃緊了線條。
靈士…….
她怎會不知道?
看來常富貴想至她於死地無疑了。
左右對他常富貴來說不過是少了一張吃飯的嘴沒什麼大不了的。
眼角餘光是常令媛興奮的臉,和她激動時緊緊抓住的衣角。
常安慈目光直直的看著她,彷彿在看一個死人的眼神。
似乎——所有人都希望她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