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陸豔反應過來，如同炸毛的貓兒，再也維持不住表面的溫和，臉色難看至極。
“慕清姜，你敢諷刺我？”
慕清姜莞爾，“陸太太忘了，這是您的原話。”
陸豔：“……”
她氣的說不出話。
慕清姜唇角微勾，輕輕頜首從陸豔身邊走過，陸豔微眯的眸裡寒光閃爍，盯著慕清姜的背影。
她倒是不知道，這慕清姜什麼時候有腦子了。
這麼說薇薇的事……她的心沉了下去。
陸豔的手攥緊，再度拿起手機撥打了另一個電話，這次她的語氣十分不客氣，“你在哪？”
剛與慕清姜會和的宋宜書愣了愣，“媽，阿，阿姨。”她緊張又怯弱的喊人，一隻手下意識的揪住衣角。
緊張又不安。
“我，我在學校裡。”她一邊回答，一邊忍不住看向慕清姜。
她都沒注意到，不知何時起，慕清姜好似成了她的主心骨。
“我要見你。”陸豔完全是命令的語氣，可不像跟慕清姜說話時那樣溫和。
“可是……”宋宜書剛開了個口，就被陸豔打斷，“你們學校門口的咖啡廳見。”
“嘟嘟嘟……”
電話直接結束通話。
宋宜書有些無措的看著手機螢幕，她小鹿一般的眸裡盡是茫然，“慕總，我……”
她指了指手機，又指了指校門口的方向。
慕清姜平靜的看著她，“工作很重要。”
宋宜書抿唇，“慕總，請等我一分鐘。”她拿出手機，給陸豔編輯簡訊。
【阿姨，抱歉，我有重要的事不能赴約，請見諒。】
她定定的看了這條訊息半分鐘，狠狠心按下了傳送鍵。她有些悵然若失，心情忐忑。
陸豔是長安的媽媽，是她這一年來極力討好的婆婆，她從沒有拒絕過陸豔的任何要求。
這是第一次。
慕清姜唇角微勾，歪了歪頭，模樣有點俏皮，嗓音輕快，“走吧。”
下午還有課，所以兩人吃過午飯便聊起工作的事。
宋宜書很快便專注於此，先前拒絕陸豔的不安很快被忽略。
慕清姜和宋宜書，一個校花一個系花，是南大計算機系出了名的不對付。
兩人也有坐在一起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