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文奇連問道:“裴兄有什麼想法?”
呂向宇也看向他。
兩人都知道,裴琮之表面看上去正人君子,實則心中鬼東西很多。
比起玩弄女人的手段,他們兩個皇子加起來,也沒有裴琮之玩的精,玩的狂野。
跟裴琮之學了幾天,他們的眼光見識,一下子增長了不少。
周邊的幾個女人卻有些色變。
她們不是第一批陪這三人的女人,至於以前的,要麼現在臥床不起,要麼乾脆永遠都起不來了。
這三個身份高貴的人,玩弄起她們來,可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
不僅如此,反而各種殘酷手段盡出。
玩的最狠,最殘酷的,就要數裴琮之了。
幾個女人對視一眼,心臟砰砰狂跳,血脈噴張,毛骨悚然。
她們心中絕望,自己恐怕是,見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陽了。
但,她們不敢有絲毫的反抗。
反抗的下場,比死亡還痛苦一萬倍。
不反抗,或許還能有一線生機。
萬一,裴琮之今天玩的不狠呢?
裴琮之嘿嘿一笑,揮了揮手,幾個女人被他暫時趕了出去。
“裴兄,這?”
呂向宇和烏文奇不解,同時心中有些惡寒,頭皮發麻。
這該死的裴琮之,不會是想要,他們三個男人一起玩吧?
呂向宇和烏文奇噁心不已,他們可沒有這樣的興趣。
兩人情不自禁的,往後縮了縮,無比警惕的看著裴琮之。
裴琮之看出了他們的心思,怒罵一聲,“老子對你們沒興趣!”
呂向宇和烏文奇乾笑一聲。
頓了頓,裴琮之冷哼一聲,繼續說道:“我之所以讓她們離開,是不想讓她們知道,免得把她們嚇得太慘,甚至被嚇昏,一會兒玩起來就沒意思了。”
“究竟是什麼玩法?”
呂向宇和烏文奇頓時來了興趣。
光是聽到玩法,就能被嚇昏,究竟是多麼可怕的玩法?
裴琮之正想說什麼,突然,一個戲謔的聲音響起。
“當然是玩命的玩法!”
“誰?!”
三人陡然大驚,房間中什麼時候多了另一個人的?
三人齊齊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那裡有一個人影負手而立,似笑非笑的看著三人。
正是葉驚塵!
“葉驚塵?!”
三人大驚失色,面色狂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