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方龍紳醒過來,發現自己睡在閣樓的床上。
昨天晚上的一幕好像是做夢一樣。
又進步了,第一次,第二次,那第三次我一定能把徐姐搞定。
徐姐不是方絲絲,方龍紳看的出,她內心還是有點抗拒自己,一因為自己太年輕,二因為這是在徐姐的家中。
也許她還有前夫的陰影在腦海中,自己不能著急,要一點一點解去徐姐的武裝。
就在他在床上想入非非時。
東大街某處,胸毛哥叨著一根菸,身邊跟了洋洋。
兩人個大搖大擺向小白酒樓而去。
小白酒樓的老闆叫小白哥,最近心情很不好,非常不好。
先是隔壁開了東昇酒樓,接著自己派出去收保護費的虎哥造反了。
沒錯,虎哥最近造反了,雖然沒有明著,但是不接小白哥的電話,也找不到虎哥的人。
很多年前,有個小白哥的手下,也是先這樣,然後自立門戶到別的大街單幹去了。
雖然後來那人還是被小白哥收拾了,但是,又出現一個虎哥,讓小白哥很不爽。
跟著我不好麼,你他嗎的要造反?
小白哥真在想著派誰去把虎哥找出來時,突然外面有電話打進來。
“小白哥,東彎街胸毛來找你。”
“小胸毛?”小白哥心情不好,本來想直接說不見。
轉念一想,老子和他從來沒什麼來往啊,老虎造反,他來見我,有什麼意思?
“讓他進來。”
“小白哥好啊。”胸毛哥和洋洋兩人進入小白哥的辦公室。
“小胸毛啊,哈哈哈,最近茶館生意怎麼樣,有沒有打算再開幾家啊。”小白哥躺在辦公室的老闆椅上,雙腳翹在桌子上,態度非常傲慢。
“哎,我就是為這事來的。”胸毛哥苦笑搖頭:“最近混的不好啊,現在玩檯球的少,打牌的人又沒,生意一落千丈,入不敷出,下面的兄弟都快沒飯吃了。”
“呵呵。”小白哥皮笑肉不笑,胸毛哥這話,說的很有意思,他也不出聲,估計胸毛哥後面還有話說。
你生意不好,到我這裡來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想和我談生意。
卻見胸毛哥抬頭看了看小白哥,然後道:“小白哥也是城東有頭有臉的大人物,我也不拐彎抹角,實話和小白哥說了吧,從下個月起,小白哥你的小白酒樓,每月交二十萬贊助費,贊助一下我們茶館和遊藝廳吧。”
“我幹你丫的!”小白哥一聽,霍的就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一雙眼睛變的腥紅無比。
收老子的保護費?你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小白哥死死的盯著胸毛哥的眼睛,足足看了數秒鐘,陰森森的開口了:“小胸毛,你不是和我開玩笑的吧?”
“小白哥,胸毛哥像和你開玩笑的樣子嗎?”洋洋在邊上懶洋洋的說話了,說話的時候,腦袋左右搖擺,好像要和人打架一樣:“記住,以後要叫胸毛哥。”
瑪德,你什麼東西啊?小白哥狠狠的瞪了洋洋一眼,然後轉身胸毛哥:“你再說一次給我聽聽,我剛才,真沒聽清楚。”
“一個月二十萬,贊助一下兄弟們。”胸毛哥很冷靜。
“我幹你丫的!”小白哥怒髮衝冠,猛的拿起面前的一個菸灰缸,對著胸毛哥就砸了過去。
胸毛哥早就有準備,身子一傾,當,菸缸重重的砸在他身後的大門上。
“小白哥?”大門外,很快響起保安的聲音,接著,砰,砰,大門被開啟,衝進來兩個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