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兩名護衛早嚇得兩股顫顫,立在原地不敢動,暗中禱告羋流不要再衝動亂來,不然若死,自已也會受牽連,非旦前程不保,甚至連身家性命也要陪上。
“大……膽,眾軍為……我誅……此奸……賊……”羋流氣管被掐,只能沙啞而斷續地道。
“你一個破監軍,狗膽就這般包天,想那國師得多無法無天!難道天瑜朝廷就是爾等之人在把持?”
“奸……賊——”
“自己就是個奸賊,竟敢說別人!你的臉皮簡直比城牆還厚。”翡多甩手將他遠遠地扔出。
“三招已至,停手!”戮海寇適時出面,可不想鬧出人命。
“他已輸了,自然任我處置!”翡多並不買帳。
“你記著,我不會放過你的!”羋監軍摔在地上,高冠滾落,髮髻散亂,猶惡狠狠地大罵,眼神透出怨毒。
“瞧你說得,好像我會放過你一樣!”翡多上前一腳踏在他的腦門。
“你,你……想殺我,你敢殺我?我羋家權大勢大,你若殺我,就是與整個羋家為敵,縱使逃到天涯海角,羋家也絕不會放過你!”羋流一臉不甘,滿眼不信。
自認朝中位高權重,軍中更無人敢忤逆,就連隱藏真實身份的御鱗軍統帥也讓他三分,不想,竟會遇上一頭不知天高地厚的妖獸,直接栽在‘他’的蹄腳之下,眼見性命不保。
不就是看上了‘他’的寶物嘛,‘他’應該深感榮幸,高高興興地,主動獻上就是了,為何偏不識相。
惹惱了自已,不過自取其辱,不想一步錯步步錯,竟反遭羞辱不說,眼下還要陪上自己的性命。
更讓人氣憤的是,自己陷入危難之刻,無人站出來保護他,甚至為他說上一句話的人都沒有。
“逃,為什麼要逃?難道你就沒想過,整個羋家能否承受吾之怒火!待此間戰事一了,不用羋家來找,吾親自殺上門去,到時你們羋家別東躲西藏就好。以你對我之所為,就算整個羋家連根拔起都不為過。當然,在這之前,我先送你上路。”翡多提起他,俯身湊到他耳邊,扇著他的臉悄悄說道。
羋監軍身體一抖,決定求饒,心中惡狠狠地道:“先示弱躲過這一劫,以後再清算……到時,把這些人了一起都給辦了。”
“是我的錯……”羋監軍開口服軟。
翡多不給他機會,再次將他的腦袋踏在腳下:“有何不敢,殺你是便宜你!就算那把你一手扶起來的鳥國師來了,一樣照殺不誤。”
“不過嘛,若你開出讓我心動的條件……”
“成,你要怎樣都成,只要不殺我!”
“好,那就先貼地摩擦一百遍,一百遍。”
踏他的腳向下用力,同時左右擺動,帶著他來回移動,眾目睽睽之下,真的讓他與地面劇烈摩擦起來,沙沙直響。
羋流半張臉入地中,與沙石交磨,很快血肉一片模糊。
圍觀將士一個得都覺臉痛,甚至捂臉不敢看。戮海寇無語,並沒有阻止。
強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翡多已展現出“他”難以匹敵的戰力,此刻殺氣騰騰在搞清算,誰也不想在個時候往槍口上撞。
真的摩擦了一百遍,一遍不多,一遍不少。
羋流半張臉變成了血骷髏,沾滿沙石,身體上很多方也都磨破了,血肉狼藉。
“現在,你該好好交代臨陣變節,戕害同袍,貽誤戰機,縱敵脫逃的犯罪事實了。”
“吾,沒有……”羋流只剩下半條命,氣咽咽地道。
“那就接著摩擦……”翡多可不會跟他客氣。
最後,羋流實在熬不住,屈打成招,被迫書下三份罪狀,承認翡多所說之罪行。
翡多過目確認後,按下血印。
狀翡多自已留下一份,另兩份給了戮海寇。有了這罪狀,兩人乃至整軍就多都 一道保護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