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拳打在我臉上,我一腳踢在你下體。黃廣生比風真大幾歲,佔據了力量的優勢,黃廣生一個過肩摔把風真摔倒在地,風真卻不撒手,把黃廣生也往地上一拉,兩人就在地上翻滾起來,就在這焦灼之間,風真使勁一口咬住黃廣生的耳朵,黃廣生疼的大喊:“鬆口,你這個瘋狗!鬆口,快,我的耳朵!”
“師弟打的好,就這樣咬死他!”趙少男見到風真建立了優勢開心的鼓氣掌來。
風真也不鬆口,任憑黃廣生一拳拳的打在自己的身上,心裡卻在默默的算計著。剛才我吸了毒霧,藥效也就堅持了二分鐘,這次也快要兩人分鐘了。一邊承受著一拳一拳的壓力,風真還不停的嘗試調動體內的真氣,忽然有了一絲真氣,又多了一絲,風真咬著黃廣生耳朵的牙齒又加重了幾分。
“你這個瘋子,瘋子,停口啊!疼死了,耳朵要斷了。”黃廣生一邊盲目的打著風真一邊哭喊道,嬌生慣養的他哪兒受過這樣的委屈。
風真提出真氣的一剎那,鬆開嘴,一記螺旋拳狠狠的黃廣生的太陽穴打去!
“住手!”裁判大驚、這一拳下去,可能要出人命了。
風真大吼一聲“呀!”一拳狠狠的落下。
很多人都閉上了眼,怕看到這血腥的一幕。
嘭的一聲!一拳砸到了擂臺上。
十歲的風真站起來,對著躺在地上不知所措的黃廣生說道:“今天饒你一次,你也跟你老爹說下,你要是再敢招惹我父母,我必要你全家性命!”
黃廣生眼中閃過怨毒。
裁判宣佈:“風真,勝。”
禾小七趕緊上臺扶著風真,禾小七和陳信的比賽一開始就沒什麼懸念,畢竟差距太大。禾小七說道:“何必呢,留給我解決不也一樣?”
“不一樣的,以後還是我罩你、”風真低著頭靠在小七的肩膀上,臉上的血液已經慢慢的凝固,獸皮衣服也破損了大半,整個靠著小七才能站穩。
“你這麼拼命,到底為了什麼啊?”
“我就是不想被人欺負,我也不想家裡人被欺負。被人欺負慣了,就想反抗了。”
“哦,你這樣的廢物還有這樣的想法。”禾小七扶著風真往擂臺下走去,心思卻漂到了幾年之前,那年自己五歲?四歲?誰記得啊,自己都記不得了,酒坊的夥計趁著大當家出去,把小七扔到街上,還使勁的欺負,比他大不了許多的風真擋在別人面前,被人一個耳光打了之後,定定的看著那群人說,我是風裕的兒子,你們再不走,等我爹來你們就慘了。那夥人看著風真的穿著不像說謊,心虛的走了,可是禾小七卻看到了風真一邊跟人說著狠話一邊腿都抖成了篩子。所以這傢伙一直以大哥自居,小七也就一直附和著。
“今天你別回新人谷了,我師父說回去幫你療傷。”小七漫不經心的說道。
“哦。”風真心裡何嘗不明白不是小七求情,築基長老怎麼會無緣為自己療傷。
“走去看看,吳震和錢多多的比試吧。”
到了第三個擂臺那,比試也到了尾聲的階段,一手拿著鐵錘的吳震,一隻手耷拉那,一隻手半舉鐵錘,對面的卻是一個瘦瘦高高的年輕人,穿著一身可笑的巨大的袍子,這人的胸口明顯的凹進去了一塊,呼吸有點急促,那胖子錢多多呢?
“錢師弟果然是天才,竟然把一身的修為儲存到肉身內!厲害。”吳震讚歎的說道“可是師弟你遇到了我,這比賽你走不下去了。”說完準備提氣最後一搏。
對面的錢多多苦笑的說道:“師兄,住手,我認輸,我這一身的修為堪比凝氣三層,既然被你硬生生的磨光了,我認輸!心服口服。”
......
這樣一來決賽的三人,就是禾小七,吳震,還有風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