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處危險的硬脹立馬讓賀三郎身上這隻“炸‘毛’貓”安靜了下來。
楚璉僵硬著身體伏在賀三郎懷裡一動也不敢動,雙手還捂在他眼睛上,這樣的動作實在是難受,可是她又不好意思放下雙手。
賀常棣攬著他纖腰的大掌在她背脊上撫了撫,輕笑了一聲,“手拿下來。”
楚璉搖搖頭,隨後才想起來他的眼睛被她‘蒙’住了,她這樣動作他根本就看不到,只好尷尬的咳嗽了一聲,與他打商量道:“我把手放下來,你讓我去換一件衣服好不好?”
賀常棣心裡笑的不行,這個小東西這個時候還想著躲開。
這下他也不客氣了,直接騰出一隻手來捏住她兩隻纖細的手腕,輕輕一用力,她的雙手就被他拉了下來。
楚璉沒想到他居然用蠻力,下意識的就要掙扎,卻被賀常棣冷著臉呵斥了一聲。
“動什麼!”
賀三郎本來就帶著冷然的氣質,平日裡又都是冷酷著一張俊顏,在北境軍中待了幾個月,出入沙場,這番經歷下來,讓他的氣場更加強大,真的冷臉訓斥人的時候,那渾身的氣勢還是非常叫人害怕的。
楚璉也一時被他震住了。
賀常棣見懷裡的‘女’人不掙扎了,掃了她一眼,扶在她腰間的手輕輕撫了撫,轉身從‘床’邊放著的小几上端了一隻金盃遞給楚璉。
等到楚璉回神,她已經下意識接住了賀常棣遞過來小金盃。
她垂眸朝著小金盃掃了一眼,湊到鼻間輕輕嗅了嗅,歪頭疑‘惑’道:“酒?”
賀三郎又伸手拿過另外一杯相同的,與楚璉手中的小金盃碰了碰,微微頷首,隨後斂目輕語:“合巹酒。”
即便他聲音低沉,楚璉還是聽清楚了。
合巹酒……
她忽然想起來在他們新婚的時候,當時賀常棣當著她的面將喜娘奉上的合巹酒倒在地上,讓她滿面愕然。
如今他親自去取來合巹酒是想要補償她?
見懷中的小‘女’人並不舉杯喝酒,賀三郎眸底多了絲尷尬,他微微調整了自己的位置,隨後又幹咳了一聲,這才放低姿態解釋道:“璉兒,那時候是我不對,不應該將合巹酒倒掉,如今我們補上可好?”
楚璉翻了個白眼,好什麼好!
這個傢伙有想過他當時發神經,多讓她駭然和失望嗎?
當真是不想原諒他,可是想到他們這段時間的相處,他救她的奮不顧身,楚璉又狠不下心來。
賀常棣哪裡能就這麼瞧著自己媳‘婦’兒不原諒他,他盯著兩人手中的合巹酒,有些心急。
回想當初喜娘的‘交’代,這合巹酒新婚夫妻是要一人喝上這杯中的一半這才能長長久久的。
於是,楚璉就見冷著臉的賀常棣一口將手裡金盃中的酒液幹了,這樣還不夠,抓起她的手腕,把金盃送到‘唇’邊也一道幹了。
楚璉:……
這傢伙是不是因為她長時間的沉默破罐子破摔了?
只是楚璉腦中這樣的想法剛出現,下一刻就被賀三郎攬住往懷裡一帶。
雙‘唇’上微微一涼,隨後就有溫熱的酒液被輔入口中。
那強硬的舌尖跟著頂進來,強迫著她把**的酒液全部嚥下去。
(不是阿嵐故意要卡‘洞’房,不知道為啥寫著寫著就這麼多了,雙十一過去了,狗糧大派送!不用太感謝我!感謝陌上108138915、書香語兩位小夥伴的投餵~嗷嗷嗷,阿嵐動力滿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