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字沒改,明兒一早會改了,見諒!)
分明是一句再平常不過的話,可是從賀常棣耳朵裡穿過,就有了那麼一點點變味,那個“疼”字實在是讓他覺得有點兒歧義,尤其是在他和自家媳‘婦’有了點兒身體接觸後……
於是,賀三郎莫名其妙的耳尖就有些發紅發燒了。
郭校尉幾人卻是沒在意到這一點小細節,頂多是覺得賀三郎這表現有點彆扭罷了。
不過幾個大男人,也不會在意這麼點兒變化。
幾人走到營帳中間坐下。
張邁邊瞧賀常棣卸下身上佩劍邊問道:“可查出事情是誰的後手?”
賀三郎看了眼眼前的幾個兄弟,說出了一個名字。
“蕭博簡。”
他聲音雖然沒有多少起伏,但是郭校尉就是聽出了他心底的恨意。
張邁蹙眉,有些驚訝,“怎麼是這個人,這個名字我可是從未聽過。”
郭校尉老家畢竟是在盛京,經常與妻子兒‘女’通訊,比張邁知道的多些,他濃眉緊了緊,“此人是今年恩科的狀元郎,盛名傳滿京城。他是老英國公的弟子。”
說到英國公的時候,郭校尉還特意看了賀常棣一眼,面‘色’古怪。
躺在一邊‘床’榻上的肖紅‘玉’撇了撇嘴,“英國公這個老傢伙,是不是識人不清,養了只一發起狂來就六親不認的豺狼在身邊吧。”
不得不說,年輕的肖紅‘玉’一不小心就真相了。
賀三郎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他拿起茶杯輕輕地抿了一口,而後眉心微蹙,放下茶盞,顯然是不滿意煎茶這種雜‘亂’的味道,他微微‘舔’了‘舔’‘唇’,竟然覺得這煎茶還沒有楚璉那膩人的蜜水好喝。
“雖然英國公府是我岳家,可是我們與英國公府‘交’往不深。”
有些話賀三郎還沒說全,何止是‘交’往不深,楚璉恐怕再也不願回去看一眼的。
賀常棣攏了攏手指,‘摸’了‘摸’他右手大拇指上的和田青‘玉’扳指,繼續道:“蕭博簡是宿城駐守的西北軍的行軍書記。”
這一下,郭校尉張邁臉‘色’都變了。
他們驚疑不定,顯然未想到一個剛入朝的狀元郎為何會爬的如此之快!
郭校尉瞧賀常棣冷眸之下的暗湧,駭了一跳,忙按住他的肩膀,勸道:“這件事我們要從長計議,你千萬不要衝動。”
賀三郎無奈的看了面前的兩位大哥,“郭大哥,張大哥,你們放心罷,我並非是那種衝動之人。”
前世早已受夠了他們那對‘奸’夫**的折磨,這一世他又怎會這麼輕易就上套,吃一塹長一智,他吃的何止一塹!
賀常棣雖然年輕,就連錢大將軍都極為信任他,何況他們幾個生死兄弟。
張邁拍了拍賀常棣的肩膀,轉身卻道:“還有一件事。”
賀三郎有些疑‘惑’地抬起頭看向張邁。
“想你剛回軍營也不知曉,軍中的叛徒被抓了,是高長偉。”張邁面龐嚴肅。
雖然高長偉與他們右翼軍不對付,在北境軍中老與他們死磕,但是在軍中內鬥是一回事,當賣國賊又是另外一回事。
在軍中鬥狠,若是兩方人馬誰輸了,他們都不會有怨言,可是出賣邊軍,通敵叛國,那可是會讓的全軍鄙夷的。
誰也沒想到高長偉會做出這樣的事!
魯國公錢大將軍也是驚怒不已,當即決定將高長偉斬於邊軍軍旗下。
賀常棣微微一怔,他記得前世高長偉不但沒有因為通敵叛國罪被發現,還在這場戰役中脫穎而出,最後被聖上親自封為長平將軍,甚至還賜了爵位。
賀三郎眼眸深了深,高長偉雖然心‘胸’狹窄,但是他並沒有多大的膽量,若他真的將邊軍訊息透‘露’給了圖渾人,但背後一定有推手。
“明日行刑,大將軍為了警告全軍,要在三軍面前親自動手,到時候我們也要去觀刑。”
這一夜,所有人都能暫且放下心中的包袱睡上一個好覺,就算是心思重的賀三郎也不例外。
既然圖渾兵已經被大敗,楚璉再留在軍中也不太方便,次日一早,賀常棣帶著屬下和靖安伯府的老兵們就將她送回了涼州城的“和府”。
賀常棣這次並未與楚璉一起坐在暖棚之中,而是騎馬護衛在隊伍兩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