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沐寒煙,那數百名內門外門弟子都露出驚訝之色。相於煉丹術,御獸術則要簡單不少,而且收服劍寵,對戰力提升也非常巨大,所以御獸殿的弟子也丹心堂多出十倍不止。
“沐寒煙,是沐寒煙,她居然又來修習御獸之術了。”有人低聲驚呼。
“這有什麼怪,她連煉丹術都能學會,學習御獸之術對她而言還不是輕而易舉。”也有人神情淡定的說道。
“看這樣子,她這是要把龍巖學院所有的門異術全學個遍啊,這樣的天賦,簡單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和她同門修行,簡直一種悲哀。”也有人神情沮喪的說道。
“我們悲哀一下倒是無所謂,是不知道幾位導師會不會悲哀?”也有人若有所思的說道。
“希望幾位導師不會再找他的麻煩吧,聽說丹心堂的祝大人那天被炸得鼻青臉腫,那日月赤丹爐到現在還沒修好呢。”其他弟子也是為導師暗暗祈禱。
與此同時,御獸殿內殿之,幾名白鬚老者望著遠遠而來的沐寒煙,也皺起了眉頭。
“你們誰跟沐寒煙有過節沒有?”一名年齡最長的老者問道。
他叫鄧英傑,正是御獸殿的殿主。
“沒有。”旁邊兩名導師齊齊搖頭。
“你們的家子弟可和她有什麼過節?”鄧殿主接著問道。
“也沒有。”兩名導師想了想,接著搖頭。
“那,你們的遠親,如說小舅子家的外甥的姐夫的岳父啥的,跟她有什麼過節沒有?”鄧殿主接著問道。
“……大人,我們小舅子家的外甥的姐夫的岳父,不是我們自己嗎?”兩名導師琢磨了半天,繞了好大一個彎,總算是繞回來了,小心翼翼的說道。
“呃……”鄧殿主老臉一紅。
“總之,是你們好些親朋友好友,包括那些八竿子都打不著的親戚,跟沐寒煙有什麼過節沒有?”鄧殿主有些不好意思,羞惱的問道。
“沒有,絕對沒有。”兩名導師拍著胸膛說道。
“那好,那好。”鄧殿主拍了拍胸口,長長舒了口氣。
“殿主大人,您不會是在擔心我們為難沐寒煙吧?”兩名導師問道。
“廢話,邱永成想替邱家出頭,結果廢在獸魂殿,我前日去送他,看他拄著柺杖一瘸一拐離開學院,真是好不淒涼。
田良想跟她過不去,現在還躺在床起不了身,我昨天去看他,一提起沐寒煙他滿臉都是淚啊,流得跟發了洪水似的。
祝天平刁難她,祖傳丹爐被毀不說,自己也炸得一頭青包,好在他拿出祖師立下的規矩做幌子,總算是有理有據,手段也不算太過卑鄙,這才沒受什麼重傷。
還有聶方生,聽說自從被沐寒煙當眾打臉丟了臉面,受的刺激太大,整個人都變得不好了,成天一個人自言自語念念叨叨,再這樣下去,多半會患失心瘋之症。
你們兩個若是敢跟她過不去,天知道會落到什麼樣的下場。”鄧殿主提到邱永成等一眾同僚,難免心有慼慼,一臉的悲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