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為什麼他下意識裡，不想看到他們在一起。
即便每次看到她在笑，他的心會暖……
“雲師兄，你怎麼了？”察覺到了雲千澈的異樣，帝景蓮扭過頭去。
便是此刻，她清楚地捕捉到了雲千澈眼底的一抹詫異與掙扎。
帝景蓮一愣，當即想起了那日雲師兄剛剛醒來的情景。
她突然想到……雲師兄曾經似乎是喜歡過鳳楚歌，只是後來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忘了她……
帝景蓮微微地搖了搖頭。“雲師兄，你喜歡小嫂嫂？”
雲千澈毫不猶豫地搖頭。
他不喜歡她。
只是，看到她，會從骨髓裡生出一種愧疚，似乎，那是他生來就欠她的。
“真的？”帝景蓮心底生出幾絲雀躍。
“嗯。”雲千澈輕扯了扯唇，看著跟前紅衣女子臉上的笑然，他微微地揚起了唇角。
誰對他最好，他一直都知道……
只是……
他再看了兩眼鳳楚歌，心底的疑慮更甚了……
*
自打帝絕塵公佈了婚訊之後，學院內眾人看著鳳楚歌的眼神，又多了幾分敬畏。
走哪兒，都能看到一群人用熾熱的眼神看著她。
鳳楚歌當真是哭笑不得了……
“這都怎麼了？一個個地。”
懷中，肉團翻了個身，“主人，還不是因為你上次那番言論，聲稱君上是你的男人——”
肉團這話說的不錯，在這個時代，女人依舊只是男人的附屬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