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夜霄好笑的看著千九九:“這個問題,我們稍後再議,還有人家是都說帝王家無情,不是無愛情,這個情,甚至都包括了親情。”
“可是隻要是人,都有感情,所以不能一概而論。”
千九九撇嘴:“可是我卻是覺得有道理啊,比如說你和牧夜晟,你們之間可沒有感情的呢!”
牧夜霄頓時無語,瞪了一眼千九九,你就非要舉一個活生生的例子來打擊人嗎?留點臉面好不好?
千九九接收到牧夜霄的眼神,也就給了一個討好的笑容:“也是哈,人和畜生能有什麼感情啊,有些人還不如畜生呢!沒有感情也是正常的。”
看著千九九意有所指的模樣,禾盧菲菲整個人氣結,看著千九九:“千九九,你是不是有病啊?”
千九九一臉無辜的神色:“我沒病啊,本王妃可是神醫,怎麼會得病,還有啊,別和我說話,莫名其妙的罵人,你真沒素質。”
禾盧菲菲瞪著千九九,說實話,她從來沒有遇到過,像是千九九這樣不要臉的人,到底是誰無緣無故的罵人啊?
牧夜晟看著禾盧菲菲氣的這麼慘,拍了怕禾盧菲菲的肩膀:“菲菲,不要說了,這個水晶棺要開啟嗎?”
禾盧菲菲再次覺得生氣,明明是在為他出頭好不好:“牧夜晟,你說,以前在大周的時候,千九九是不是就經常這樣欺負你啊?”
千九九聽到這個話,頓時瞪大了眼睛:“禾盧菲菲,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了,誰欺負人了?你莫名其妙的說我有病,還說我欺負人呢?”
那扎和牧夜晟牧夜霄幾個男的,看著兩個人再次懟了起來,都有些無話可說的表情,到底分不分的清楚重點在哪裡啊?
而那扎更是對現在的禾盧菲菲嚴重的不滿,因為有了牧夜晟,現在看看,都不知道還記不記得,自己的主要任務是什麼了?
禾盧菲菲聽著千九九的辯解:“你還敢狡辯,你剛才和牧夜霄說的那些話,不是在說牧夜晟是畜生嗎?”
千九九好笑的看著禾盧菲菲:“我有指名道姓的說嗎?再說了,這是你自己對號入座的說牧夜晟是畜生的。”
“禾盧菲菲,難不成在你的心裡,就認為牧夜晟是個畜生不成?”
禾盧菲菲簡直要被千九九的強詞奪理氣死了:“千九九,你還在這裡強詞奪理,你……”
看著千九九,禾盧菲菲突然有種不知道要說什麼的感覺,原來千九九真的很氣人!當初說是清靈被千九九氣死的時候。
她還有些不相信,現在看起來,完全是有可能的。那紮在這個時候咳咳了兩聲:“公主,我們還是正事要緊。”
“這已經是屬下第二次提醒你了。”
禾盧菲菲頓時愣住了,已經是第二次了嗎?看樣子,牧夜晟對她的影響力,是越來越大了啊,不顧女人為愛瘋狂,也正常啊。
千九九看著禾盧菲菲氣的不得了,還朝著禾盧菲菲吐了吐舌頭,一臉我就是要氣死你的表情,禾盧菲菲再次氣結。
而看著千九九這麼可愛的樣子,牧夜霄頓時笑了,伸手摸了摸千九九的頭頂:“好了九兒,別在去惹菲公主了。”
“要是在氣死了菲公主,只怕不好交代了。”
千九九撇嘴:“那又怎麼樣,最好是氣死她好了,這樣我們還少了一大敵人呢!你說呢!”
牧夜霄好笑:“這不現實,好了,我們還是研究這個水晶棺吧,到底怎麼樣能夠開啟這個水晶棺材。”
千九九哦了一聲:“好吧,我聽你的,不過開啟這水晶棺,我們是不是應該先將外面這個黃金棺材給它弄掉啊。”
看著千九九雙眼發光的樣子,牧夜霄就知道千九九是在想什麼了,又在打這個棺材的主意了,而這次,牧夜霄卻是想錯了。
千九九想的是另一件事,拉了拉牧夜霄,湊近牧夜霄的耳邊,用著只有牧夜霄能夠聽到的音量,輕聲的說了一句。
“牧夜霄,我好想將對方的那個水晶棺收進我的空間裡面喲,你說,我要是這麼做了,禾盧菲菲會不會氣死啊?”
聽到這話,牧夜霄就知道千九九這是要惡搞了,不過還是提醒了一句:“你可以試試,不過我擔心禾盧菲菲發瘋。”
千九九聽了,一臉的不屑,她才不在乎禾盧菲菲發瘋呢!最好是氣死禾盧菲菲最好了,越想越覺得好玩。
心動不如行動,千九九頓時直接收了禾盧菲菲等人還在研究的那個水晶棺材,甚至是外面的黃金管材也沒有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