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二娃?
司馬幽月很不厚道的笑了,想著有外人在,她很含蓄地端起茶杯,用杯蓋掩飾了自己的笑意。
“梁二娃,你怎麼給我帶了個陌生人來?你知道我這裡的規矩的,別讓我把扔出去啊!”那女子看到司馬幽月,瞪了梁楚行一眼,走到主位上坐下。
“萱萱,有人在呢,別這麼不給我面子。”梁楚行朝楚萱擠眉弄眼。
“梁二娃,你什麼時候還有面子這東西?”楚萱幽幽道,“你要是要面子,放著好好的梁家少爺不做,去做什麼採花大盜?梁家沒將你逐出家族也是奇了。”
“萱萱……”梁楚行叫了她一句,語氣很是無奈。
“好吧,不揭你老底了。”楚萱揮了揮手,“說吧,你今天來又是做什麼?”
“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楚萱,這是司馬幽月,幫我引走袁家埋伏,讓我能給雲嵐收屍。”梁楚行給兩個人介紹。
“司馬幽月?”楚萱目光有些陰冷,即便是不帶感情地看著司馬幽月,也讓她感覺到一些壓力,一種被毒蛇盯上的感覺。
“幽月見過楚前輩”司馬幽月起身,朝楚萱行了個晚輩禮。
“我聽過你,你最近名聲可是很響亮的。”楚萱說,“你找我有什麼事情?”
“你怎麼不說我找你有事?”梁楚行在一旁嘀咕。
“你一痴情的採花大盜找我能有什麼事情?無法也就是要點毒藥去害人。但是這點小事,值得你等我幾個小時?”楚萱送了他一個白眼。
梁楚行撇了撇嘴,沒有說話。
司馬幽月看到兩人的相處模式,笑了笑,只有感情很好的人才會如此隨意的戳別人傷疤。
“楚前輩,是這樣的,梁楚行說你對毒術很有研究,所以有點事情想請教你。”
“什麼?”
“我知道一種毒,它……”司馬幽月將症狀說了一遍,然後問:“我想問問前輩,知不知道這是什麼毒。”
“你說的這種毒叫醉毒花。”楚萱回答道,“不過,我還從來不知道,中毒了的人還能活到剩下小孩。你是當初那個嬰兒?”
司馬幽月沉默了一下,點了點頭,問:“前輩,你知道這個毒是誰研製的嗎?”
“當然知道,這就是我研製的毒藥,只此一家,別無分號。”楚萱一語驚人。
“什麼?這是你的毒?萱萱,給幽月母親下毒的人應該不是你吧?”梁楚行叫道。
“梁二娃,你什麼時候能帶點腦子?就你這樣,還能逃避袁家追殺兩年?”楚萱的眼神很是鄙夷,一副我怎麼認識你的樣子。
“這毒雖然是前輩研製的,但是卻不是前輩使用的。”司馬幽月說,“我想問問前輩,六七十年前,你把這毒藥給過誰了?”
“這毒藥並不是什麼好毒藥,當初煉製了一批後就沒煉製了。也只給了一個人。”楚萱說。
“這麼說,那很容易知道是誰下毒的啊!”梁楚行又插嘴,說了一句沒用的廢話。
司馬幽月期盼地看著楚萱,可是她就是不說後面的話。
“萱萱,別賣關子了,快告訴我們吧?”梁楚行在一旁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