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出事?
“汐兒,你現在在哪裡?沒有遇到襲擊吧?”慕容廆焦急地問。
“爹,我沒事。出什麼事了?”
“顧子平他們出去,被人打了。”
司馬幽月一驚:“他們不是選手嗎?那些人怎麼敢下手?”
“知道是誰動的手嗎?”郎玉問。
“還不知道。汐兒,你和都使大人在一起嗎?”
“嗯,爹,我們這就回來。”司馬幽月說著收了子母石,看了鬱溪他們一眼。
“總歸是我妹夫,一起去看看吧。”鬱溪說。
幾人一起回了客棧,司馬幽月直接去了顧子平的房間。
慕容廆和慕容霖以及方英函等人都在裡面,一個個鼻青臉腫。
顧子平躺在床上,一個醫師在給他醫治。
鮮血染紅了整個床褥。
“爹。”
慕容廆扭頭看著她,見她完好無損,說:“你回來就好。”
“顧子平怎麼樣?”司馬幽月問。
“他……”方英涵眼裡含著淚,情緒有些崩潰。
“都是為了救我,子平才……”張明達滿臉淚水和血水,看到司馬幽月,他滿臉羞愧。
郡裡花費了那麼多的時間、精力還有物力,就是為了這次的比賽。沒想到比賽還沒開始,他們就已經損兵折將。
“汐兒,子平經脈被砍斷了。”慕容廆說。
“你們彆著急,我先看看他的情況。”司馬幽月朝眾人點點頭,醫師退到一旁,讓她來診治。
司馬幽月先檢查了他的外傷,在心裡嘆了口氣,難怪他們會這樣,要是一般醫師來說,顧子平這是廢了。
隨後他又檢查了他的內傷,雖然也比較嚴重,但是相對於外傷來說,要容易處理一些。
“汐兒,他怎麼樣?”慕容廆問到。
顧子平是他花了很大代價培養的·是為了這一次的比賽,現在這個樣子,只怕這顆棋已經不能用了。
司馬幽月知道慕容廆的心思,有些惋惜地說:“他恐怕是不能參加這次的比賽了。”
張明達一下子哭了出來,方英涵眼裡的眼淚也忍不住落了下來。
“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子平他怎麼會變成一個廢人。郡王,我們辜負了你的期望!”張明達砰的一下跪下來,朝著自己不停地扇巴掌。
“行了,顧子平這樣,你再悔恨也沒用。而且這個事情也怪不得你們。”慕容廆的心情有些煩躁,但是儘量剋制自己不要發火。
司馬幽月見兩人哭的稀里嘩啦,心道這三人平時一起修煉,這感情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