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幽樂看了看自己的爺爺,又看了看哥哥,看兩人都不像是在說謊,在心裡慢慢消化了這個訊息。
“爺爺,當初那人對你和司馬家有救命之恩,今天我們就不能看到其他人來傷害五弟。”司馬幽明斬釘截鐵的說。
“嗯,納蘭家一直在找事情削弱我們家,你將影衛隊的人派去學院周圍,一旦幽月出了學院便暗中保護她。不能讓納蘭家族的人將她傷了去。”司馬烈說,“至於在學院裡,我相信風之行不會讓她受一點傷的。”
“也要,那風之行到底是什麼身份啊?”司馬幽樂好奇的問。
司馬烈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我曾經問過學院那老傢伙,但是連他也不知道風之行的真實身份,只知道,他應該是其他地方來的人,而且是為幽月來的。”
“為五弟來的?”
“嗯。”風之行說,“幽月隨身攜帶了一個命牌,命牌這樣的東西,並不是一般人能夠擁有的,一般都是在大家族才會有,而且是要放在家族祠堂。幽月有命牌,可是卻不放在家族祠堂,反而被她父親帶了出來,說明她的身份並不簡單,不過卻不安全。”
說起司馬幽月的命牌,司馬幽樂兩兄弟都想起司馬幽月失蹤那幾個月,他們靠著命牌完整才不至於發瘋。
“我們這個世界好像都沒有聽說有人擁有命牌這東西。”司馬幽樂說。
“是的。在這個世界的人根本製造不出來明白。”司馬烈說,“連製造命牌的材料都沒有,更不說要雄厚的實力了。”
“所以五弟的身份,可能並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司馬幽明問。
“這也只是我的猜測而已。”司馬烈說,“不過當初風之行來家裡要看幽月的命牌的時候說了一句,當時製作幽月的命牌的時候他也在,說明他應該也是那個地方的人,而且,知道幽月的身份!”
“那他會不會將五弟的身世告訴她?”司馬幽明皺了皺眉。
“暫時應該不會。”司馬烈說,“我看他的樣子,更像是來看看幽月的生活,並不是想要告訴她事情的真像。”
聽到司馬烈這麼說,司馬幽明和司馬幽樂都鬆了口氣,就算司馬幽月不是他們的親弟弟,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也有了兄弟之情,他們並不想有人打破這種生活。
“好了,幽樂你回學院去,我和幽明商議一下怎麼對付納蘭家族。”司馬烈說。
“好,有什麼事情要我做的一定要告訴我。我也是司馬家的一分子!”司馬幽樂認真的說。
“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好好修煉,在學院裡看好五弟就好了。”司馬幽明拍拍司馬幽樂的肩膀。
“好吧。那我先回去了。”司馬幽樂聳聳肩,離開了書房。
看司馬幽樂離開,司馬幽明轉而看著司馬烈,問:“爺爺,你打算怎麼對付納蘭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