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請你保護我的安全。”陶逸軒說。
司馬幽月聳聳肩,“這有什麼區別嗎?”
“當然。如果我只是奪回少主的位置,這困難會小很多。如如果我要推翻他,當家主的話,就要難的多。我的危險也要大的多。相對而言,你們要做的就危險的多。”
“你有什麼沒告訴我吧?”司馬幽月雙手抱胸,錘頭盯著他的眼睛。“你很有把握,所以,你有什麼沒告訴我。”
“呵呵,這都被你發現了。”陶逸軒說,“很多年前,我就已經察覺到了危險,所以一直在收集一些資料。只要我將這些公之於眾,那他這家主的位置就坐不穩了。”
“就算你推翻了他,能坐上那個位置的大有人在。你覺得你有勝算嗎?”司馬幽月說。
“我有我的安排。”陶逸軒說,“原本我是打算在我死後也要拉著他們陪葬的,沒想到我還有能用得上的一天。”
“果然不能小瞧了你。”司馬幽月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如果不是你養父背叛,你也不會落到那般下場吧?”
從一個生存艱難的小孩,到悄無聲息掌握決定性證據的人,原來她一直都小瞧了他啊!
陶逸軒回了她一眼,“你放心,我不會對付你的。”
“我才不在乎你對不對付我呢!”司馬幽月說,“反正這個地方我也不會久留,和你也沒利益衝突。如果你真的要對付我……”
她後面的話沒有說,看了他一眼後轉身出去了。
“這麼說我們新交易達成了?”
司馬幽月剛走到門口,聽到後面的聲音,揮了揮手,大步跨了出去。
陶逸軒笑了,她後面的意思很明顯啊,他知道她的背景,敢動她嗎?
敢不敢,會不會,捨得不捨得,區別還是很大的。
第二日,陶逸軒就下床了,實力和身體恢復後,他想要離開,被司馬幽月和季大師攔了下來。
“就你這個樣子,出門三米就會被人發現,不用十分鐘,你就會被抓住。”季大師毫不猶豫的戳他的痛腳。
陶逸軒站在原地,手握了松,鬆了握,幾次深呼吸後,他終於讓自己平復下來。
“你想去找你養父也不是不可以。”司馬幽月說,“可是你找到他後呢?現在青天白日的,你還能直接上前對質?”
“可是不見他一面,我不甘心。”陶逸軒說。
“這有什麼,見就是了唄,不過你首先要有我這樣變裝的方法。”司馬幽月上下打量了他一下,“我看這點你是做不到了。”
陶逸軒之前就對她變了個樣子感到好奇,要讓他變得這麼徹底,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那就只能採用第二種方法了。”
“什麼方法?”季大師問。
“綁了帶過來啊。我想,這點對季老你一點問題都沒有,對吧?”
季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