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俊弦的身體動了動,不過卻沒有抽出來,也沒攻擊她。
司馬幽月給姜俊弦把了把脈,臉色沉了沉。
“幽月……”韓妙雙動了動嘴,看到司馬幽月朝她搖搖頭,將後面的話嚥了回去。
司馬幽月換了一隻手繼續把脈,到後面換成輸入靈力去他體內查探了。
蘇小小和韓妙雙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裡看到了擔憂。
過了好一會兒,司馬幽月才把靈力退出來,對蘇小把姜俊弦抱到床上去,然後拿出銀針,在他脖子一邊紮了一根。
感覺到姜俊弦陷入了沉睡,蘇小小才拉住司馬幽月問:“小師妹,俊弦他怎麼了?”
“雖然師兄以前的毒已經完全解了,但是他中毒的時候傷了神經,留下這種後遺症。”司馬幽月說。
“這個我們都知道,但是為什麼情況更嚴重了?”韓妙雙焦急問道。
“他的神經這些年一直在退化。現在是因為退化得更厲害了。”司馬幽月說。
“有辦法醫治嗎?”蘇小小問。
“辦法也不是沒有。”司馬幽月說,“只不過不太容易。”
“不管多難,都要試一試。”韓妙雙握緊拳頭,看著姜俊弦的目光很是決絕。
“咳咳,師姐,沒你想的那麼嚴重,你用不著這個樣子。不會讓你上刀山下火海的。”司馬幽月看到她那模樣,調侃道。
“是嗎?”韓妙雙有些不相信,“你剛才的表情那麼嚇人,看起來情況很嚴重,你又說不太容易。現在怎麼怎麼又說不嚴重?”
“我剛才是說麻煩,並不是說醫治很困難,只不過是過程比較麻煩。”司馬幽月說。
“真的?”韓妙雙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比珍珠還真。”司馬幽月笑著說。
“怎麼麻煩了?”蘇小小問。只要不是沒有辦法就好啊!
“這需要一個長久的過程,而且需要我隨時觀察他的情況,調整醫治方案。”司馬幽月說,“中間可能需要換好多次藥方那些。這都沒什麼,主要是,這幾年都必須和我一起了。”
聽她這麼一說,韓妙雙才真的相信她說的話。
“和你一起就和你一起。反正我們三個在哪裡都一樣。”蘇小。
“對,只要能治好俊弦的病,什麼都行。反正跟著小師妹,總會有很多驚喜發生。”韓妙雙說。
司馬幽月有些猶豫。
“怎麼了?”
司馬幽月想了想,說:“我最近有點事情要處理,有點危險。如果你們跟著我,只怕會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