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毛三泉將司馬幽月叫去了辦公室。
她敲門進去,看到毛三泉,叫了聲“毛主任。”
毛三泉正在窗戶往外看,聽到司馬幽月的話,轉過來,說:“回來了,事情辦好了?”
“是的。”司馬幽月應道,“你叫我來有什麼事情嗎?”
“給你看一樣東西。”毛三泉說,“你看看這個。”
他從抽屜裡拿出一個盒子,裡面放著一棵烏黑的藥材。
“龍鬚草?怎麼會是這個顏色的?”司馬幽月認出藥材,看到烏黑的顏色,詫異的問。
“雲海城出現了其他的狀況,這是在外面找到的一棵變異的草。”毛三泉解釋說。
“讓龍鬚草變成這個顏色?什麼東西?”司馬幽月伸手拿起來,放到鼻下輕輕嗅了一下,一股噁心的氣味撲鼻而來。
“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造成的,不僅是植物,連靈獸也變得很瘋狂。”毛三泉說。
“上次鬼界的人入侵,那些靈獸也變得很瘋狂,這次會不會又是鬼族搞的鬼?”司馬幽月問。
“不排除這種可能,但是也不能肯定。”毛三泉說,“鬼界和魔界,人族的毒素,都可能是造成這個的原因。”
“這是哪裡的?雲海城是什麼地方?”司馬幽月問。
“你不知道雲海城?”
“沒人給我說過。”
“雲海城就是丹比舉行的地方。”毛三泉說,“這個地方被成為煉丹師的聖地,但是不是所有的人都有資格去。”
“這個地方怎麼會出現這樣的事情?還是在丹比以前?”司馬幽月問。
“我們也覺得比較蹊蹺。可是大家一直都查不出原因。現在正是關鍵時候,出現這種事情相信一定不是偶然。”毛三泉說,“所以我們要提前過去,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
“以學院的行事風格,這些事情應該不會主動去吧?”司馬幽月調侃。
“丹盟要求的,已經拖了好幾天了,再拖下去,估計不用等比賽,直接就將我們踹出去了。”毛三泉無奈地說。
司馬幽月一看他那個樣,就知道他肯定是拖了又拖,現在實在拖不下去了。
她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問:“你給我說這個做什麼?”
“一個是讓你們有個心理準備。”毛三泉瞥了她一眼,“二個是因為,你師傅在走的時候說過,有什麼特殊的事情可以找你。”
“找我?”司馬幽月瞪大眼睛,連學院都解決不了的事情,找她有什麼用?
“我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這麼說,但是老許和老葛都說過類似的話。”毛三泉說,“這東西你先帶回去,能想出辦法就想,想不出就算了。讓那群老傢伙去頭疼。”
司馬幽月拿著盒子走了出去,來到樓下,她一個人靠在牆壁上,望著天空發呆。
師傅,葛老師……
拿出葛朗的命牌,上面還帶著溫熱,說明他現在一切正常。他和許晉是一起的,說明許晉也應該沒有出事吧?
他嘆了口氣,許晉的命牌還在姜俊弦的手上,讓她沒辦法直接知道他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