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幽月這是……”
“她說一年之期變成三個月了。”司馬幽麟說出司馬幽月告訴他的話。
“他們不知道要多久,我們到涼亭坐著的等吧。”風雨杭說。
他們來到涼亭,司馬幽麟拿出一套茶具為兩人泡茶。
“沒想到你還會泡茶。”風雨杭品了一口茶水,發現比別的跑出來要好喝一些。
“這些都是跟著幽月學的。”司馬幽麟說。
“你們經常在一起嘛?”風雨杭對司馬幽月的事情有些好奇。
“我們在一起好多年了。”司馬幽麟說,“這些年大家都是一起修煉,一起生活,她的很多本事都被大家學到了。”
“和她一起,日子一定很精彩吧。”風雨杭說。
想起上次殺了歐陽海兄弟的事情,歐陽家到最後屁都不敢放一個,而那些追隨的人家族也不敢說什麼,尤其是得知了前因後果後,他們反而將怨恨轉移到了蘇玲兒的家族,因為最開始就是蘇玲看北宮棠不順眼,老是找茬,才會被人家給殺了的。
苦了蘇家死了個天賦很好的女兒,還要被其他家族所記恨,時不時給他們來一刀。他們也有氣,可是對方是鵬鳥之王的契主,誰敢去找她算賬?這苦果也只有自己嚥下去了。
司馬幽麟想起自己認識司馬幽月前和認識她之後的日子,嘴角不由自主牽起笑容,“嗯,和她在一起的日子都很精彩。”
“那你能給我說說嗎?”風雨杭試探性的問。
“當然可以。”兩人在這裡等著,也是要說話聊天的,說說以前的事情也沒關係。
反正不該說的他也不會說。
兩人在外面聊得很投機,可是李木的拓跋寒卻沒那麼好了。因為他一進來司馬幽月就給他說:“脫衣服。”
這脫衣服他知道,每次她給他扎針的時候都會讓他脫衣服,可是司馬幽月後面的話卻讓他當場愣住了。
“全脫,褲衩都不要留。”
他可是三好青年啊,對這種男風的事情一點也不感興趣啊!
可是司馬幽月揹著他在桌子上搗鼓什麼,聽到背後沒動靜,扭頭說:“我讓你脫衣服,你沒聽見嗎?”
“那個,幽月,以前都沒全脫,今天怎麼要全部脫了?”他有些為難的望著她。
司馬幽月看他那個樣子才知道他想歪了,想起自己剛才的話,有些尷尬的轉過頭來,說:“裡屋有個浴桶,你脫了衣服進去裡面待著。咳咳,浴桶裡有很多藥材,不會讓你走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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