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剛剛入門,就能夜行幾千公里,如果以後功法大成,那這天地對她來說就要小的多了。
到了城南,司馬幽月放開兩人,說:“你們先回去吧。”
“幽月,你不和我們一起回去,要去哪裡”北宮棠問。
“我有點私事要處理。”司馬幽月說完,再次使用縮地成寸離開了。
北宮棠看到巫凌宇瞭然的望著司馬幽月離開的背影,說:“你知道她要去哪兒”
“知道。”巫凌宇淡淡的回答。
“那你為什麼不和她一起”
“她都說了要自己去了,我就算說了她也不會讓我去的。”巫凌宇說完進了客棧,去了司馬幽月之前的屋子。
那些事情,他不問,他相信,總有一天,她會告訴自己的。
司馬幽月來到另外幾條街外的一個客棧前,望著臨街的一個亮著燈的房間,默默無言。
“風兒”她望著窗戶上的影子,喃喃的喚了一聲。
“月月,那個人真的是風嗎”小吼還是黑漆漆的毛,月月說事情沒結束之前它得一直都是這個樣子。
這樣子好醜啊,一點都不風流倜儻,它還是喜歡自己白白的樣子。
不過這時候它可不敢給司馬幽月提這個事情,因為它明白,她現在是什麼心情。
“你聞出風兒的氣息了嗎”
小吼搖搖頭,不過那漆黑的樣子在黑暗中已經看不出它的腦袋了。
“氣息都不一樣”司馬幽月再次抬頭望著那身影,眼裡流露出失望。
一個人可以改變樣子,可以改變聲音,可是卻很難改變氣息。
“也許他帶了和你一樣的可以改變氣息的東西呢”小吼勸解道。
司馬幽月一愣,才行想起巫凌宇給自己的戒指也可以改變自己的氣息,也許對方也是同樣改變了氣息,讓小吼沒有認出他來。窗戶突然被推開,面具男子和她就這麼再次對上了。
他早就知道她在外面了,可是不知道什麼原因,他對外面的這個人有種說不清的感覺,所以他沒有立即採取什麼動作。
“風兒是你嗎”司馬幽月喃喃自語。
面具男子身體一震,突然目光一變,直接從屋內飛了下來,來到司馬幽月身邊,一把扼住了她的脖子,冰冷的溫度好似萬年寒冰一般。
“你是誰”他嘶啞的嗓子發出來自地獄般的責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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