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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曾經緊緊攀附在他身邊被他守護著的姑娘,被他親手推了出去,然後支離破碎的回來了。
他心裡不知道什麼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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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傾沒有想到,蕭鳳亭竟然不相信她的話。
他過來醫院裡威脅她,叫她回去他那裡。
洛南初過來問她,蕭鳳亭對她說了什麼,她敷衍過去了,一個人坐在病床上發呆。
不知道是蕭鳳亭瘋了還是她瘋了。
她以為自己說得夠明顯了,做的也夠明顯了。
他也不會那麼傻,覺得一個女人從那種島上回來,會幹乾淨淨吧。
不可能不在意的,蕭鳳亭這樣的男人,怎麼可能會不在意這一點。
那跟睡一個女妓有什麼差別呢?
他雖然開著那樣的娛樂會所,但是以前找的女朋友,也都是小家碧玉或者富家女吧。
總不可能會找他自己會所裡的那些小姐暖床。
還是她哪裡說得不夠清楚呢。
她疲憊的坐在那裡,腦子裡有些混亂。
為什麼還不能解脫呢,已經都說到這種地步了,留在他身邊,跟留在宮衡身邊有什麼區別呢?
總歸都是不樂意,兩個男人睡她跟一個男人睡她,有差別嗎?
她那麼努力的活下來了。
唐傾輕輕地顫了一口氣,然後抬起手,用手指蓋住了臉,從喉嚨裡溢位了一絲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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