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對宮衡此刻的情緒,感同身受。
心裡像是紮了一根針,情緒越來越往邊緣失控。
將她留在他們身邊,他們遲早會因為愛而不得做出無法挽回的事情。
然而要將她送走嗎?
他們又怎麼捨得。
唐傾靠在柔軟的床頭上,身子微微有些歪著,陽光從窗臺上洩露了幾絲在她臉上,她蒼白毫無血色的臉,讓她看起來像是一個病入膏肓的病人。
“好累。”
她視線落在虛空,喃喃的吐出兩個字。
夏景年腳步微微一頓,轉過身看向她。
她已經閉上眼,安靜的睡了過去。
整張臉神情都是平靜的,.
很累嗎,因為什麼累?
夏景年沒有敢問出口。
還有三天,就是到答斯島的日子。
唐傾不需要做康復訓練,時間就變得很空閒。
只是在船上三個人空氣顯得有些沉悶。
有什麼東西,在彼此之間緩慢發酵。
是貪婪。
因為貪婪,才會逐漸變得不知足。
得到她的人以後,又開始想要她的心。
因為遲遲沒有得到回應,而逐漸變得失控和暴躁的自己,顯得面目可憎。
他和宮衡原本是約定好的,找到她以後就共享她,他們早就不期待能讓唐傾愛上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