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中燈光明亮,白晝般的光線,映照在二貨的臉上,他的臉雖然做過整容,可能是因為時間太短,也可能是因為他臉上傷痕實在夠多。那些傷痕,還有整容過後沒有平復的痕跡,在燈光下扭曲跳動著。
彷彿那些傷痕都活了過來一樣,搭配上二貨略帶瘋狂和憤恨的笑意,顯得有些瘋狂。
雲朵朵情不自禁把身體微微地蜷縮起來,這個動作現在做起來卻是那樣的費力。
哪怕是一個小小的動作,她現在做起來也十分艱難。
絕望而無助,一瞬間她似乎又回到了那個羽格patty夜!
同樣的感覺,更加明顯,因為她現在的神智要比那夜清醒,完全的清醒。
能清晰地感覺到這種無力的感覺,渾身的骨頭和筋,都被抽了出去的感覺,渾身無力,衰弱沒有絲毫的反抗的能力。
眼睜睜看著二貨用腳尖勾住她的下巴,她想扭頭避開,這樣一個小動作也無法做到。
“雲朵朵,聽說你是一隻兇猛彪悍的藏羚羊,上學的時候就挺野性的。怎麼?今天我們那隻野性的藏羚羊,去了什麼地方?”
二貨狂笑著,喜歡這種感覺,把一切都掌控在手中,可以隨意去虐待雲朵朵,折磨她,看著她無力反抗的樣子、
因為她是介子微的女人!
“看看爺這張臉,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嗎?”
一句話讓雲朵朵的心沉陷下去,當她看到二貨,聽到這個男人提起介子微的時候,她已經有了覺悟。
或許面前這個男人的臉,就是被介子微弄成了這副模樣!
二貨身上到底有多少傷痕,她看不見,但是從二貨一瘸一拐的走路,還有某些動作上,雲朵朵看出這個男人身上應該也和臉一樣,有著很多傷痕。
介子微和這個男人之間,到底有什麼仇怨?
“爺的這張臉,就是被介子微給毀掉的,當然,一會兒爺會讓看清楚,爺身上到底和介子微還有多少賬要算。”
“你想找介子微算賬,你敢嗎?”
雲朵朵唇角翹起一抹冷笑,用譏嘲的眼神看著二貨。
既然躲不過,她也絕不會向面前這個男人求饒,如果能用激怒他的辦法,讓他可以直接殺死她,而不是受到那種不堪想象的凌 辱,雲朵朵寧願被殺死!
“你敢嘲笑我!”
二貨憤怒地低吼了一句,說話因為沒有牙齒的關係,聲音有些模糊,聽上去看上去十分可笑。
然而現在雲朵朵卻笑不出來,沒有一點能笑出來的心思。
仇恨有多深,報復在她身上的凌 辱和折磨就有多深!
她不敢去想,絲毫沒有反抗能力的她,面對這個有些瘋狂到變態的男人,還有客廳裡面另外兩個男人,會遭遇到什麼樣的報復!
“雲朵朵,好,好,不愧是介子微的女人。可惜,誰讓你是介子微的女人?”
“我不是誰的女人,我只是我自己。”
雲朵朵輕聲說了一句,曾經太多次她不想做介子微的女人,想遠離介子微,然而最終,她還是做了介子微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