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兒,你想清楚了嗎?如果沒有的話,先償還一點利息吧。”
一個翻身,介子微重新把雲朵朵壓制在身體下。
“我想清楚了,我招供,隊長大人,我招供!”
雲朵朵急忙舉起爪子,表示招供,坦白從寬。
無奈,這隻狼太兇狠,要是再討要點利息,她明兒能不能從這床上爬起來,是一個嚴重的問題!
“好,你說。”
介子微做了起來,慵懶地靠在床頭,唇角帶著邪魅的微笑,伸手拿過煙盒。
雲朵朵急忙湊了過去,親手討好地給介子微點燃香菸。
身體一個搖晃,被某狼直接摟入懷中,貼在某狼的胸口上。
“朵兒,招供吧,這樣我的心能聽清楚你說的是真話還是謊言。”
“我有對你說過謊嗎?”
雲朵朵幽幽輕嘆,每一次都想好了要對介子微說謊,胡說八道一番,甚至事先殺死了好多腦細胞,編織好了美好的謊言。
但是每一次,當她見到介子微的時候,連一個字的謊言都說不出來,總是實話實說。
鬱悶糾結,為什麼會這樣?
“目前還沒有,朵兒記住你答應我的話,決不可以對我說謊!”
“說謊不願意,實話更不願意,怎麼辦?”
雲朵朵用爪子在介子微的身體上撓著,糾結地說了一句,她鬱悶啊,實話有些不敢說。
當著介子微的面前,說她不要做什麼魔狼飼養員要跑路,拋棄這隻華麗的魔狼王,估計她明天早晨,連爬出這個房門的力氣都沒有。
說謊?
這是雲朵朵最不願意做的事情,尤其是在介子微的面前,她更不願意說謊。
用主動撲倒狼抵償?
雲朵朵掰著爪子算計了很久,抬眼看到介子微紅紅的唇邊那一抹邪魅的弧度,忽然之間心裡醒悟。
這狼,哪裡需要她給出什麼答案?
她要做什麼,恐怕在她失蹤的訊息傳到這狼耳朵裡面時,這狼就明白到十二分,比她更明白。
他故意問她,就是想耍她或者看她怎麼說。
雲朵朵瞪視介子微,看到介子微的目光,幽幽地從她身上掠過,意味深長。
“嘎……”
雲朵朵一頭重新栽倒在介子微的身上,沒有穿衣服呢,勉強撈過來一條毛巾被,可是遮不住春光一片。
“你……”
“芥末,我要把拌冷盤!”
雲朵朵弱弱地低吼了一聲,抬起爪子繼續在介子微的身上撓,好吧,她坦白交代,反正這事狼早就知道的一清二楚。
“我招供,我是要跑路。”
雲朵朵任命地把額頭抵在介子微的胸口上,做好受虐的準備。
狼會怎麼懲罰她?
打一頓還是再像剛才一樣,向她討要利息?
這筆爛帳,在狼的黑賬薄上,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還清?
恐怕一時半會的,她連利息都還不清啊!
“啪……”
一巴掌打在雲朵朵的臀部,介子微的大手,毫不客氣地拍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