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羊羊,你不能這樣對我,看我受傷的眼神。”
介子微把雲朵朵的身體轉動過來,面對著他,雲朵朵用力閉緊眼睛,沒有勇氣去面對剛剛和她幾度春風,激情了半夜的介子微。
額頭抵在介子微的胸膛,她拼死也不肯睜開眼睛,更不敢去看介子微的眼睛。
或許和一個女人上床,有這樣的親密對於介子微而言不算什麼,或許這樣的戲碼和曖昧,介子微有過太多太多次!
但是對於她而言,卻是她最為寶貴,今身今世唯一的第一次!
“後悔了嗎?是不是有些後悔?”
介子微吻上雲朵朵的耳邊,輕柔如春風,用手指為雲朵朵梳理秀髮,將雲朵朵的秀髮盤了起來在頭頂。
“無悔!”
堅定的兩個字,春風般溫暖著介子微的心,在他的心底綻放滿園春色,百花盛開。
這是她第二次用著這樣堅定的語氣,毫無猶豫地說“無悔”,介子微緊緊抱住雲朵朵:“朵兒,我不會負你,你不能這樣對我。我的人都被你吃掉了,你怎麼可以現在轉身就走?你怎麼可以這樣不負責?”
無語,雲朵朵額頭緊緊地抵在介子微的胸口上。
見過腹黑無恥的,沒有見過比介子微更腹黑無恥的,似乎該說這話的,應該是她,而不是大名鼎鼎,一向有無數妞主動泡的流氓狼介子微才對!
“你能再說一遍嗎?”
“朵兒老婆,你要對我負責,人家現在可是你的人呢。”
幽怨弱弱的語氣,介子微紅豔的唇角帶著幾分腫脹的潤澤,這都是雲朵朵這隻兇猛的藏羚羊,昨夜對他做下的好事啊!
想到雲朵朵昨夜的主動和熱情,一股熱流從介子微的小腹升騰而起,如果不是看在她是第一次,遍體鱗傷,他真想再一次壓上去,吃到她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你確定要我對你負責?”
“當然,我這麼純潔的好男人,你怎麼可以霸佔了我不負責?朵兒,你不會是不想對我負責,玩過就算了吧?”
這幾句話,讓雲朵朵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她無語地繼續低頭,把頭深深埋在介子微的胸膛上。
華麗的胸肌很誘人,健美的腹肌很誘惑,但是這狼用得著她去負責嗎?
“昨天到底出過什麼事情?芥末,別說什麼一切都交給你,我不是小孩子,我要知道真相,也有權利知道真相。我現在腦子很亂,想不出到底是誰給我下了藥,在什麼時候給我下的藥。”
“朵兒,你累了,先好好休息一下,等你休息好了再說這些。查案的事情,難道你不放心交給我?”
“那個冒充我的女人,你查到什麼線索了嗎?”
雲朵朵幽幽地問了一句,挑起介子微的怒火,這妞是在變相地指桑罵槐,說他辦案查案不行吧?
無話可說,時間過去了那麼久,從調查那個女人開始,那個女人出現過不止一次,結果到現在他也沒有查到詳細的線索。
抓了林聽雨,全範圍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輪番轟炸式審訊,也沒有能夠從林聽雨的口中,挖出那個女人的真相!
咬牙,介子微瞪視雲朵朵,眼前只有一頭秀髮。
“抬頭看著我。”
雲朵朵搖頭,頭垂的更低,有了幾次親密的深入接觸,她仍然羞怯地不能去面對已經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介子微。
他們兩個人之間,至少在這段時間裡,對彼此的身體熟悉無比,沒有一點隱秘。
介子微捏住雲朵朵的下巴,將她的臉抬起,雲朵朵緊緊閉眼裝死,東倒西歪,說什麼也不肯睜開眼睛。
“賴皮,朵兒,你是不是對你犯下的罪行感覺到羞愧,所以才不敢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