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人能證明前晚我在什麼地方,是不是罪名成立會判我有罪?”
“沒有如果,從來沒有如果,我們都不能放棄。”
雲朵朵靠在沙發上:“都交給你了,子愷的話說的對,可是我現在已經沒有轉身的機會。”
兩個人都沉默下來,雲朵朵忽然沒心沒肺地笑了一下:“至少我現在不用飢餓難耐,連一個睡覺的地方都沒有,至少我現在……可以被優待。”
她不想多說,不願意讓任何人為她擔心,欠豐子愷的太多,多到一輩子都難以還清。
“那律師,你回去吧。”
那鳳鳴將雲朵朵的話再一次詳細記錄推敲了一遍,握了雲朵朵的手一下:“堅持到底就是勝利,一起努力。”
溫暖傳遞到雲朵朵的手心,她站起來送那鳳鳴出門,看著那鳳鳴燦爛的倩影消失在走廊中。
“吃飽喝足了嗎?”
“有什麼安排?下一個戲碼是蛇鼠一窩,還是其他?”
兩個警察陪著笑:“雲朵朵,我們只是小蝦米,聽從上面安排,你恨我們也沒有用。我們哥倆,可是沒有動過你一手指頭。”
“是啊,很仁慈,我如果有仁慈的機會,就會請你們二位也去體驗我所體驗過的那些。”
“咳咳……”
老油條不想得罪雲朵朵,伸手溫柔地說:“你請跟我來,給你另外安排的地方,單間待遇,有茶水和水果,需要什麼你說話。”
仲尼親自送走了兩位頂頭上司,回到辦公室端著茶水沉思。
老油條和賠笑警察走了進來,委屈地筆直站立在對面:“頭,您看現在該怎麼辦?雲朵朵來頭很大,我們兩個不會倒黴到和那兩個禽獸一樣,被髮配到什麼地方去吧?”
“有我在你們怕什麼?所有的責任我都承擔,和你們無關。”
“還是頭有氣魄,有擔當,我們這不是為您擔心嘛。連副局都親自出動了,不會週一雲朵朵就會保釋出去吧?”
“保釋!”
仲尼笑了一下:“副局啊!”
兩個警察從仲尼的話裡,聽出一點端倪,一個“副”字,死死地壓在某位鄭副局的頭上,就如同現在他們面前的頭,頭頂也有一個“副”字一樣。
“您看現在該怎麼處理雲朵朵?”
“證據確鑿,週一立案,不允許保釋,律師見面必須經過我本人批准,在我們監視下。至於雲朵朵,先放著吧,她比我們著急。”
“頭英明。”
那鳳鳴的唇邊的笑意有些冷,少了幾分嫵媚性感,多了幾分無奈譏嘲。
還是出意外了,那位商業犯罪調查科的副科長大人,悍然拒絕保釋雲朵朵,把雲朵朵的案子定為大案重案,雲朵朵是重大嫌疑犯。
任何人不得用任何理由,保釋雲朵朵,她要見雲朵朵,必須得到仲尼的親自批准,在監視下才能見到。
“豐總,我能力有限,現在只能看您的。”
“弄清楚仲尼手上有誰的命令,不準保釋嗎?”
“我推測,應該是寧局有話。”
“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