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沒有看到你了,我想看到你。”
“老婆想我就來看我吧,我在床上等你呢。”
雲朵朵撇撇嘴,狼永遠是狼,改不了吃肉的天性,吃豆腐的習慣。
“我很想去,你來接我吧。”
“朵兒,在什麼情況下,你才能想起我呢?”
如果她現在沒有在某個有著鐵欄杆的房間裡,某個免費單間待遇的牢房裡,罪名在身罪證確鑿,她還會想起他嗎?還會給他主動打電話說想他嗎?
俊顏沉暗,霜雪的溫度,如玉如冰,眸色冷冽。
剛才的柔軟和溫和,一瞬間又凝結層層冰霜,兩條尾巴立即扭頭,頭不怒自威,一個字都不用說那張臉和一個眼神,就有讓人去死的念頭。
嫂子,到這種時候才想起來給頭打電話,會不會太遲了點兒?
什麼時候才能想起他?
雲朵朵苦笑,每一天,每一個小時,甚至是每一個沒有他的時候,每一個呼吸都會想起。
難以開口,一個“求”字,她怎麼能說出口?哪怕手機那邊的人,是他!
吉列的手按住雲朵朵的手,溫和地坐在她對面看著她,給了她勇氣和力量。
門口警察露出不耐煩的神色,和門裡的警察嘀咕了幾句,她沒有時間再拖延下去。
“芥末,從不用想起你,因為你隨時都在。芥末,我的案子為什麼轉回了經偵部,現在我被拘押在商業犯罪調查科,他們已經立案,要起訴我。唯一能證明我清白的人,只有一個叫雲翔的男人,然而我找不到他。”
“嗯。”
介子微輕聲應著,語氣有些懶散,似乎沒有把她的話放在心裡。
“芥末,我現在只能期望你查清這件事,還我自由,你肯幫我嗎?”
“朵兒,你這是在求我?”
雲朵朵的心痛了一下,唇色有些青白抿緊。
“可以了吧,吉大律師,我們可是給足了你面子,也不能讓我們在頭的面前太交代不過去。”
門外的警察忽然走了進來:“該按照規矩來了,電話也該打夠了,吉大律師,我給了你方便,你也不能讓我難做。”
“芥末,求你幫我,只有你能幫我。”
雲朵朵飛快地說了一句,期待手機中介子微的回答,她把包從桌案上向警察推了過去。
“嗯。”
介子微忽然結束通話了手機,連一句肯定的話都沒有留給她。
“手機給我。”
警察伸出手,吉列笑了一下:“謝謝。”
雲朵朵失落地把手機遞給警察,他會幫她嗎?
“跟我走,你該換個地方了,兩位請先回去吧,有什麼事情按照規章制度辦理。”
“吉列,謝謝你。”
雲朵朵伸手抱了吉列一下,眸子中有著說不出的擔憂和黯淡,吉列用力抱了雲朵朵一下:“會好的,相信我。”
“他……”
搖搖頭雲朵朵走了出去,現在只有等待,他會來救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