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去夠。
“嘩啦……”
牆皮上留下深深的爪子痕跡,飯菜靈活地從她眼前飄走,飄渺的能看到,就是夠不到。
“好香的味道,雲朵朵你說是吧?”
味道!
“雲朵朵,說吧,你昨天晚上幾點回到羽格公司?怎麼樣進入公司給我滿意的答案,就給你紅燒肉怎麼樣?”
雲朵朵忽然抬手抽出一袋紙巾,把紙抽出一張撕開,堵住了鼻子,聞不到這種味道,看這些人還能出什麼么蛾子。
閉上眼睛,終究還是久久不能平靜,因為剛才嗅到的那種味道,更因為現在這個密封的房間中,連用嘴吸入的空氣,也滿滿的都是濃郁的菜香。
陰損毒辣的警察,雲朵朵繼續撓牆,把牆皮撓得嘩嘩作響。
“頭,她不合作,堵住了鼻子在撓牆,不聽我說話。”
房間恢復了靜謐,那個來自地獄的聲音又問了幾句,反而被雲朵朵的撓牆聲弄得心煩意亂,停止了審問無奈地報告。
“堵住鼻子?”
“是,聞不到味道了,這招又被這妞給破了。”
“嗯。”
仲尼忽然笑了起來,有趣的女子,想不到她這樣有韌性,這樣的情況能睡著,還有這樣的理智。
“頭,要採用其他的辦法嗎?”
“你想用什麼辦法?”
仲尼緩緩問:“不能打不能罵,不能傷了她,你有好辦法能從她嘴裡掏出想要的口供?”
“頭,用不著這麼仁慈吧?她可是罪犯,是商業間諜,是緋聞人物,要不派兩個弟兄去調戲……”
“活膩了你儘管去,還記得上次審問她的兩個是什麼下場嗎?”
手機裡面傳出倒吸涼氣的聲音,這事在商業犯罪調查科不是秘密,上一次拘捕審訊雲朵朵,強迫和雲朵朵一起看豔 照影片的兩個正太警察禽獸,被派去做最費力不討好的差事,有苦無處訴。
要是真扒掉警察這身皮,至少還可以找其他的工作,問題是不扒掉這身皮,卻利用這身皮折磨你,折騰你。
“頭,這妞到底有什麼背景來歷?”
“你的問題太多了,剛才我的話記得,你有什麼另類的辦法可以繼續用。”
另類的辦法?
留守這個週末,專門審問看守雲朵朵的警察鬱悶了,說起審問他們兩個人也是高手,但是現在對房間裡面的那個妞,卻沒有什麼好辦法。
不能一直餓著,渴著,至少不能讓她脫水或者出什麼大問題。
“哥們,你說還有什麼更為另類不人道的辦法,能用在這妞的身上?”
另外一個老油條警察摩挲著一下巴的鬍子渣,想了片刻說:“不能打,不能罵,不能渴死餓死,不能調戲,你說妞怕什麼?”
“妞怕什麼”
某警察一拍天生的槍:“當然是怕哥的神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