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二貨護士的手一抖,藥片從手裡掉落,水杯也從她的手裡掉落,雲朵朵無語。
二貨護士刺客,或者二貨殺手,就算您不夠專業,穿了高跟鞋可以原諒,做了美甲算你喜歡臭美,好歹也是女人的天性。
但是您為什麼作為一個刺客或者殺手的起碼素質也沒有?
至於被槍口抵在太陽穴上,就嚇成這樣嗎?
雲朵朵很鬱悶地看著藥片落了一臉,誰讓二貨護士一直把藥片很體貼地舉在她的唇邊。
幸好她沒有張嘴,不然很可能這幾片不知道是什麼毒藥的藥片,可能就會進入她的嘴裡。
小尾巴出手如電,一把握住了從二貨護士手裡掉落的水杯,水杯中的水微微盪漾,折射出清晨燦爛的陽光。
不愧是幹特警的,雲朵朵用欣賞的目光看著小尾巴,這一手夠快、夠準、夠漂亮,避免了她被半杯水洗臉的下場。
小尾巴的手很穩定,一隻手端著半杯水,另外一隻手緊緊握住槍,抵在二貨護士的太陽穴上。
“你……你想幹什麼?”
雲朵朵扶額,貌似這句話該是她問的。
“護士美女?或者我該叫你刺客或者殺手美女?應該是我問你想幹什麼吧?”
“我……我就是這裡的護士,千真萬確的護士啊!”
某二貨繼續裝護士,全然沒有發現她身上諸多的破綻。
雲朵朵輕嘆一聲,繼續扶額表示很頭痛:“我不知道現在醫院的護士,是可以穿著高跟鞋到處跑,給病人送藥扎針。”
“我……忘記換鞋了,你們知道的,早晨上班太忙,這也不算什麼,那個什麼,我回去換鞋,順便給你把滴流拿過來。”
二貨護士理直氣壯地說了一句,斜眼看著小尾巴頂在她太陽穴的槍,立時又沒有骨氣地搖搖欲墜,眼淚汪汪向小尾巴拋媚眼。
“哦,好吧,就算你忘記換鞋,美甲也是護士能做的嗎?戒指也是護士能帶的嗎?還有,您那個假的眼睫毛,太假了。”
“護士怎麼了?護士為什麼不能化妝?不能做美甲?”
二貨護士不服氣地問了一句,忿忿然瞪視雲朵朵:“你不要無理取鬧好吧,還有你,為什麼用一把玩具槍指著我?別開這種玩笑,我還有很多工作要做呢。”
這下子輪到小尾巴鬱悶了,他拿的是玩具手槍?
二貨護士或者刺客,您不會白痴到連真槍和假槍都分辨不出來的地步吧?
二貨護士表面很哀婉,內心很慌亂,怎麼會被發現了?
她覺得她很專業,很小心,不是雲朵朵應該張嘴吃下她喂的藥,喝掉她端過去的水,然後她轉身走人。在她閃人一段時間之後,雲朵朵才會毒發身亡,她可以全身而退的嗎?
為什麼情況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瞪視腳下的高跟鞋,手上指甲上精美的花紋,抬眼可以看到眼前修長挺翹的睫毛……
護士不可以這樣嗎?
二貨護士忽然想起,貌似她沒有注意那些護士們穿的是什麼樣的鞋子,有沒有做過美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