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朵朵微微側頭看著介子微,原來他是這樣的俊朗,禍國殃民的臉,就算是傷重到這種地步,仍然能迷倒所有的女人,為他尖叫瘋狂。
“誰讓你生了這樣一張禍害的臉?真想永遠用毛巾蓋住你的臉,讓你不能用這張臉去勾引女人,芥末,你知道嗎?和你在一起,我真的很沒有安全感,都是因為你這張妖孽的臉。”
月光下,柔和的燈光下,介子微的唇角微微翹起,似乎在做美夢。
“好好休息,明天早晨我再過來看你,希望那個時候,你能看到清晨美麗的陽光,我也不必這樣擔心。”
雲朵朵忽然低頭把唇貼近介子微,在他的臉上輕輕地吻了一下,心慌意亂地站起來,感覺臉在發熱。
她有些慌亂地轉身離去,沒有看到背後病床上的介子微,唇角翹起的更高,微微睜開眼睛,兩道幽幽的目光看著她的背影從病房門口消失。
真想留下她,陪他一起睡覺,但是他知道,還有云天青住在這裡,雲朵朵絕不會留下來陪他。
“朵兒,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我絕不會對你放手,無論如何都不會!”
輕柔嘶啞的聲音,在病房中宣佈雲朵朵的歸屬。
雲朵朵回眸看了介子微病房的門一眼:“有什麼打電話通知我,或者過去找我。”
“嫂子走好,您放心我們一定照顧好頭,您多過來看頭幾回,他的傷一定可以提前好。”
一頭長髮白袍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的遠處,兩個特警靠在門邊:“你說頭對她是認真的吧?”
“當然,她可是頭第一個讓我們叫嫂子的女人,而且你沒有看到頭聽到她的事情,連命都不顧了跑回來嗎?”
“可是我覺得頭身邊的女人很多都比她漂亮嫵媚動人,為什麼頭會一心喜歡她?”
“這你就不懂了,那些女人都是庸脂俗粉,她清麗出塵與眾不同。敢踹頭罵頭的女人,你見過沒有?”
另外一個特警搖搖頭:“我只見過那些女人拼命討好頭,寵著頭。”
“拒絕頭求愛親近的女人,你見過嗎?罵頭是色狼加流氓的女人,你見過嗎?”
“難道我們頭是賤骨頭?”
“兩個小子說什麼呢?”
病房裡面傳出介子微帶著怒意的聲音,這才幾分鐘,他在部下面前好不容易豎立起來鐵漢狼性,冷酷狠戾,英明神武的形象,就變成了賤骨頭?
“咳咳,頭,我們胡說八道,您好好睡一覺休息吧,要是明天您沒有精神,嫂子會難過的。”
雲天青聽著女兒離開,聽著女兒回來,不用問也知道,寶貝女兒一定放心不下,去看介子微了。
迷糊的女兒,你知道你愛上了那個男人嗎?
雲朵朵不知道,她覺得她就是看介子微現在挺可憐的,而且是為了她才傷勢加重,又失明成為殘疾人士,她有愛心講義氣才去看他。
她躺在床上,很難得地失眠,腦海裡面都是介子微一步步緩緩從羽格公司市場部門口走向她的鏡頭。
忽然,一道燈光從視窗閃過,有人開啟車燈離開,雲朵朵的手指上閃耀璀璨的光華,她想起又忘記把這個所謂的訂婚戒指,從手上摘下去。
要摘掉嗎?
這一瞬間,她沒有了曾經的決心,前幾天想和介子微一刀兩斷,從此不見面的決心。
手放在彩鑽戒指上,想到拿下這個戒指就可能和介子微真的斷絕關係,她猶豫著,摘掉還是留著,是一道艱難的選擇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