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陪著頭吧,她是頭的女人,應該照顧頭,知道頭的傷怎麼樣。”
“副隊長。”
幾位特警立正行禮,筆直地站在兩側讓出一條路,一位年輕人臉上帶著笑眯眯的表情走了過來。
“立即推進去,如果需要,馬上送醫院治療!”
“明白。”
兩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回答了一句,推著介子微走進辦公室。
副隊長站在介子微辦公室門前:“嫂子進去陪頭吧,其餘的人都在門外等著,誰也不許進去。”
韓雨詩被攔在門外,她用不甘的目光看了副隊長一眼:“為什麼讓那個女人一個人進去?如果不是為了她,頭也不會這麼拼命,弄成這樣!”
副隊長臉上仍然帶著笑容,一雙眼睛始終眯著:“既然你知道頭是為了她才這樣,她不陪在頭的身邊,誰陪著頭?你說,頭醒過來最想看到的人是誰?”
“砰……”
韓雨詩一拳重重地打在牆壁上,牆壁凹陷下去一個拳頭印,幾位特警咋舌,用異樣的目光看著韓雨詩。真是非人類的美女,這樣彪悍的妞兒,也只有他們的頭那樣的非人類野獸派隊長,才能吃得消製得住。
副隊長用手指著兩個特警:“你們守好頭的門,不許任何人進去打擾,如果有什麼訊息,立即來通知我。”
“是,副隊!”
兩個特警敬禮答應,門神一樣一左一右站在介子微辦公室門外,守住了門。
“副隊,你希望頭的傷很重,最好沉睡很久吧?”
韓雨詩斜眼看著這位過於年輕的副隊長,特警隊誰不知道,這位副隊長在那個關鍵的時刻來,逼迫得介子微不得不親自帶隊去執行危險的任務,就是為了搶奪介子微正隊長的位置。
這些話,沒有人明面說,但是她不管這些,介子微的傷勢,還有這次執行任務險些喪命,她忍不住說出這樣的話譏諷副隊長連城璧。
連城璧臉上笑眯眯的表情,好像是刻在上面,沒有半點變化,似乎沒有聽到韓雨詩的話,連頭也沒有回走了出去。
韓雨詩恨恨地舉起拳頭,瞪視牆壁。
“大姐,手下留情吧,你這一拳下去,牆壁會倒塌的!”
旁觀的特警說了一句,無奈地看著韓雨詩,特警隊最彪悍的妞兒,他們惹不起啊!
吉列雙臂抱在胸前,靠在不遠處的牆壁上,垂頭在沉思著什麼。
辦公室裡面,介子微陷入昏迷之中,兩個醫生飛快地解開介子微的衣服,露出裡面一層層的紗布。
“這是……”
雲朵朵閉嘴抿緊唇,他果然受傷了,似乎傷的很重,昏迷不醒。
這一刻,她的心忽然提了起來,就如同那夜守候在病重昏迷不醒的父親身邊,有著說不出的恐懼和慌亂。
滴流被掛了起來,透過靜脈輸入到介子微的血管裡面,兩個醫生開啟一層層的包紮,為介子微檢查。
一道道傷口,還有云朵朵看不明白的傷口,在介子微的身體上橫亙,青紫的淤痕藤蔓一般纏繞在介子微的肌膚上。許多地方還有明顯的青腫痕跡,滲出血水。
兩位醫生飛快地處理傷口,雲朵朵看到有一些傷口是縫合著的,還沒有拆線。
這樣的介子微,應該是躺在醫院的病床上休息治療,而不是到處亂跑。
“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