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子微摩挲著下巴說了一句,笑的意味深長:“晚晴,你覺得現在火候怎麼樣?要是差不多,直接拿下吧。”
“滾,你這個傢伙的嘴裡,永遠都吐不出象牙來!”
剛剛離開房門沒有幾步,石天峰就聽到身後的病房裡面,傳出晚晴的低吼咆哮,不知道那位俊朗無匹的微少,說了什麼話惹怒了小公主。
一抹弧度在石天峰的唇邊盪漾,這些日子,他只看到了晚晴的溫柔似水,嫻靜優雅。偶爾的惡作劇,不過是日常無聊時光中的開胃小菜,他並不會討厭。
但是這一刻,他似乎看到了小公主某些隱藏起來的本質。
“要淑女,高貴典雅,安靜溫柔,小心你的狐狸尾巴。”
介子微仍然彎著腰,唇幾乎貼在晚晴的耳邊,輕聲低語。
“給我滾遠點,小心我打扁你那張禍國殃民的臉!”
晚晴送給介子微一個大大的白眼,還是上當了,原來這狼是故意的。
不得不壓低了聲音,她揮舞著拳頭警告介子微。
石天峰笑了一下,還是這樣的晚晴更加生動可愛,嗯,病房裡面的兩個人,很熟悉親密,是戀人嗎?
微微皺眉,他回頭向房門看了一眼,晚晴和介子微是不是情侶,和他有什麼關係?
為什麼介子微那天會問他,是不是晚晴在等待尋找的男人?
他和她,曾經有過交集嗎?
記憶中,從來都沒有的印象,教父安排他留在晚晴身邊的目的,不會是要他從一個金牌殺手,變成無間道,做超級間諜吧?
問題是,至今教父都沒有其他的交代,放任他在這裡自由而悠閒地休假。
或許,他該過去拜見那位教父,當面問清楚才對。聽說那位尊貴的先生,現在就在這裡。
“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晚晴,你要是不抓緊,別說哥沒有提醒你啊。”
“介子微!”
晚晴瞪視介子微,介子微聳聳肩無所謂地笑著,看到石天峰走出醫院的大門。
“石天峰被你欺負慘了,一個金牌……藝術家,居然淪落到,為你去買早餐的地步。話說,你想吃什麼,用得著派他去買嗎?”
“錯過現在的好時機,想欺負到他,恐怕就不容易了。你用不著遮遮掩掩的,還是德羅西先生坦白,我知道他的過去。”
“哦,我以為你會介意。”
“那些都是過去而已。”
晚晴眸色幽深,不想對等待了多年,深愛的男人一無所知,所以她很誠懇地請求,德羅西把石天峰的情況告訴她。
“是啊,都過去了,但是有時候,我真心希望,有些事情真的能過去。”
“難道老爺子又對你逼婚了?方菲菲的事情,你還沒有處理明白嗎?”
“方菲菲不是問題。”
介子微聳聳肩,方菲菲的出現,冒充雲朵朵不過是一個計劃。這個計劃,晚晴的父親是知道的,介家的老爺子,當然也很清楚。
介老的有病,要把他驅除出家族,都是在做戲而已。
一切的戲碼,都是、為了能把楚綺那條陰毒的美女蛇,從某個老鼠洞裡面揪出來。
“楚綺的事情,應該搞的差不多了吧?”
“放心吧,一切都在控制中,這一次我一定要陪伴在朵兒的身邊,親眼看著我的孩子出生,給她所有的寵愛!”
“你要溜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