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風笑了,可看在韓凱眼裡,咋好像比哭都難堪呢!
而且那笑裡還帶了一絲陰狠,看的韓凱心驚肉跳的,總感覺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在他身上。
雖然韓凱心裡膽突的,但還是主動上前搭話,“哥們能否賞臉我請你吃頓飯,有話想要跟你談,對你確實天大的好事。”
胡風當然知道他想談什麼,這幾天付冬梅一直膽戰心驚的,就怕這個男人找上來跟她搶孩子。
胡風還安慰付冬梅呢!“沒關係,有我在他不敢過來搶,他要是過來,我不管讓他有來無回。”
付冬梅更害怕了,“胡風,你可不能那樣做啊!你要是萬一失手打死的人,我後半輩子靠誰去,你難道想讓我剛結婚就守寡呀我告訴你胡風你可不許亂來,你這輩子必須守著我和兒子。”
付冬梅結婚前就跟胡風說好了,如果她真生不出孩子來,那他們倆就只要錦鵬一個兒子就夠了,如果真能生的話,那就再要一個女兒,因為他們已經有兒子了。
這個兒子是他們倆的,誰都搶不去,可現在,真就有人過來搶了,還真是自不量力。
胡風抬眼看著韓凱,“行,去那邊。”
兩個人走不遠來到一個小飯店,韓凱覺得胡風又不是有頭有點的人物,在小飯店要兩個菜點衣服燒酒就不錯了,花多了,他也捨不得。
胡風也沒想那麼多,只是想借著酒勁兒好熟悉這個混蛋,今天就是他拼了半條命,也必須用這個混蛋付出代價,讓他下次提到自己,都會打哆嗦。
韓凱點了一盤花生米,點了一盤豬耳朵。
還有半斤白酒,他也想藉著酒勁兒,讓對面這個智力障礙者把孩子讓給他。
因為一桌點的都是冷盤,酒菜很快就上來了,服務員說了一聲慢慢就退下去了。
韓凱端起酒杯,給胡風斟滿酒,最後給自己又倒滿,蹲起來跟胡風的酒杯碰了碰。
“來咱們倆幹嘍!今天干了這杯酒以後就是好哥們了。”
兩個人一飲而盡,胡風只是笑而不語,不管韓凱說啥,他都不說話,只是在那默默的喝酒吃菜,好像八輩子沒喝過酒似的。
讓韓凱很是瞧不起,心裡一陣吐槽,真是沒見過世面,就這打發叫花子的飯菜居然吃的也如此香甜,真是沒法說了。
兩個人吃了兩盤菜喝了半斤白酒,韓凱剛開始說的話還挺中聽,後來越說越不像話了。“我是老弟呀,不知道你貴姓啊?”
胡風笑道:“我姓胡,單字一個風。”
“胡風。這名字起得還挺有特點的,那你跟胡來是啥關係,你們起名字風格挺像的?”
“那是我堂弟,是我二叔家的孩子,怎麼你認識?”
韓凱吃了一驚,“既然你們是兄弟,那這事就更好辦了,我覺得你也能答應。”
胡風笑了,“什麼事我能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