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病院深夜狂歡開始了。
南卿躺在床上聽到外面的尖叫逃跑聲,她動了動手指。
坐在邊上看著醫書的路間白低頭詢問:“不舒服?”
“路醫生,我的手有點酸,可以解開了嗎?你都把我捆著一天了。”
路間白處罰別人的方式就是捆著,如果不聽話就推上一劑鎮定。
她今天很聽話所以沒有被上鎮定,一整天兩人都待在這個漆黑的催眠室裡。
“可以解開你的一隻手,你想解開左手還是右手?”
“當然是靠近你這邊的右手了。”她笑容很深。
“你又要做壞事。”路間白看穿了她的心思,但還是把她的右手解開了,束縛帶放在一邊。
路間白捆綁的很有技巧,她的手腕上只有淡淡的痕跡。
“都有勒痕了,路醫生你好狠的心啊。”她故意抬起自己手在他面前晃:“手腕疼。”
死了根本不會疼,但是她就是要裝作一副疼了的樣子。
路間白順著她,不僅沒有揭穿她的謊言,還捏著她的手腕小心的按摩:“你聽話一點以後就不會綁你,這麼細的手腕,綁幾天會不會全是痕跡?而且幾天都消不了。”
他眸子注視著她手腕,眼底閃過一絲危險的光芒。
“路醫生就這麼想在我身上留下痕跡?幾天都消不了,太壞了。”
路間白嘴角勾起,沒接話。
而她膽子更大了,她把手腕從他手中抽出,然後手放到他大腿上漸漸的往上移……
路間白身體一頓,他危險的眸子看著被綁在床上的女孩兒:“松你一隻手就開始搗亂了,還說自己是乖女孩。”
“我本來就很乖,我一直都很聽你的話,我知道你想,我現在只是在完成你想做的事情。”
南卿手指靈巧地鑽了進去,摸了一下。
“茉茉。”他嚴肅的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