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
安墨染的疑問還來不及問完,宮少銘就握起她的手按到自己昂揚的欲~望上,眼神幽暗。
安墨染嚇得立馬縮回了手,“我、我不看你。”
宮少銘眸光一暗,深深的看了一眼害怕的安墨染,深吸了一口氣壓下騰起的欲~望,轉過身握緊方向盤。
有一句話祁冥夜說對了,安墨染就是他宮少銘的毒,明明知道是飲鴆止渴,他也甘之如飴,哪一天要死在這個女人手上,才會覺醒。
可是祁冥夜有一點不知道,對安墨染,就是死,他都不會放手……
一手握緊了方向盤,引擎一打——
“等一下,宮少銘,你的手又流血了,先處理一下傷口。”
安墨染見他又要開車,顧不上害怕,著急的吼了一句。
如果不是因為她不會開車,她早衝到駕駛座上去了。
宮少銘連頭都沒有轉,“死不了。”
“我堅持!”安墨染吼道。
我堅持……
宮少銘高大的身軀一瞬間像被打了石膏一樣,動彈不得。
腦海中卻掠過一幕幕熟悉的過往——
【染染,我只是扭傷了一隻手,還可以做飯。】
【誰說的,受了傷就要老實呆在,一直是你伺候我,現在就給我表現一下行不行,安心等著!】
【不可以換人麼?】
【我堅持!】
……
【染染,兔子才吃胡蘿蔔……】
【胡蘿蔔對傷口復原好,不可以挑食!】
【我只嫌棄胡蘿蔔一種,不算挑食。】